秦玖是慢了幾步,但是馬蹄兒是趕上來了,一上來就聽見墨翎把自己的老底給兜了,比起自己老底被兜這件事,秦玖比較在意的是墨翎懷中的這個是誰,看着是個少年,卻被墨翎呵護着,且不說是不是手下,就說當一個弟弟,這也太親密了點,這人不會邊疆待久了把自己掰折了吧,呵,要真是這可有意思了,這回了鄢陵得多少風雨。
“墨翎,你懷裏那個是誰,好歹救了我,你總該告訴我是誰吧?”想着秦玖直接問出了聲。
墨翎與木槿同時落崖,但木槿是個沒名氣的人,所以大家隻知道墨翎落了崖,并不知道還有一個人也落了下去。
“我的副将,木槿。”墨翎回答的那叫一個言簡意赅。
一句話秦玖把重點落在了副将兩個字上,這麽小的年紀竟然是副将,果真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
不久後秦玖才知道自己放錯了重點,墨翎的這句話重點不是副将而是我的。
半路山石堵住了去路,不過隻堵住了大半,現在沒有了大風,馬兒還是能過去的,這也算是一種幸運了。
下一個城鎮說遠不遠說近也不近,當日頭上來的時候,三人剛剛好趕上午飯。便直接找了家酒樓落腳。
墨翎不想他的那張臉引起轟動,選了個比較偏僻的酒樓,而那個鬼面他表示很不開心,因爲當時走得急擱在車裏被大風刮走了,他當時隻來得及拿吃食和衣物,不過現在他的阿槿和他好了,他可以讓他家阿槿再給他送東西。
南星和那兩個屬下比他們遲了一個時辰到,而風堯和路易則是天要黑的時候才到這裏,至于他們去幹什麽,沒有人去管,或者說大家都是心知肚明。
在一個破廟裏待了一天一夜,現在那必須是好吃好喝再帶好好的沐一個浴。
夜幕劃下,幾人好吃好喝完了之後都各自回了房。
墨翎給木槿叫了熱水,然後用一個屏風擋着,表示很君子的守在屏風外面等着屏風内的木槿沐浴。
這又不是第一次了,所以木槿也沒啥好害羞的,墨翎這人品她可是很相信的。
木槿靠着桶邊脫了衣服然後慢慢的把受傷的腳先跨進浴桶,随後雙手撐着浴桶一個懸空把自己的另一隻腳給跨進去,再然後坐下清洗,這樣并不會傷到她受傷的腿,已經過去有些日子了,這腿也比之前好了許多,差不多要在有十來日的樣子就能走了。
木槿不是第一次這樣的洗澡,墨翎也不是第一次這樣守着了,但這是在墨翎正式觸摸過那柔軟的第一次,以至于此刻聽到這水聲不由得腦中竟開始去勾畫那柔軟的模樣,這一勾畫他隻覺得渾身都燥熱。甚至有一種要繞過屏風沖過去的沖動,但他知道要是這麽幹了,他差不多離死也不遠了。
可是他好想看一眼怎麽辦。
以前總是覺得這些龌龊,此刻才知道這是人之本性,面對自己喜歡的女子要是連這一點本性都沒有,那也不是真的喜歡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