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又能想到一向視女人爲無物一向将忠義放在首位的鬼面将軍會違反軍紀,明知故犯的把一個女人留在身邊,還讓她做了将領,更是爲了她跳崖,隻能說彼此彼此。”
一人一句,兩個誰又想到将車内本就不太好的氣氛瞬間進化到了劍拔弩張的地步。
“青山老人是幹什麽的。”木槿隐約能猜到,不過确實選在這個當口開了口,隻爲打破這氣氛。
“就一老頭,恰巧武功不錯,還會摸個骨。”這話是風堯答的。
“所以當初你摸了我的骨。”
“是你自己把手伸給我的。”
風堯這話沉了兩個人的氣息。
“是麽?”暗夜裏木槿勾了勾唇,“不如現在再替我摸一下,讓我明白一下你是怎麽摸的,畢竟上一次我喝醉了。”
“阿槿。”墨翎表示不能忍的喊了一聲,更是伸手去扣住了木槿的腰,當他不存在嗎?
“好啊。”木槿的話讓風堯莫名的感覺不太對,但一聽墨翎這氣急敗壞的沉悶聲,他就那麽下意識的慢墨翎半步開了口。
“風堯。”墨翎這一聲喊得風堯更加的想伸手了。
“手伸來。”風堯嘴角挂着笑意說了一句,同時将自己的手伸了出去。
木槿的手剛要伸,墨翎就伸手去攔截,當着他的面讓别的男人摸她的手還這麽有目的性的,可能嗎?
墨翎快,而木槿卻好似預料到一般,往一邊躲了一下手,墨翎摸了一個空又要去捉,木槿卻突然側首直接吻上了他的唇。
而那側見木槿躲開了墨翎手的風堯一樂的借機抓了過去,隻是剛抓住擡眸就看見這親吻的一幕,即便看不太清即便是一吻即松,但那動作說不是親吻他都不信,這是當他透明的嗎?
手下意識的一緊,這一緊直接抓得手中的那手的主人回首控訴,“你這是摸骨嗎,是碎骨吧。”
“誰知道呢。”風堯心裏有些不舒服,回答的話語染上了幾分漫不經心幾分涼意。
木槿一手按住要躁動的墨翎,一手就那麽任由風堯抓着,而風堯本該去感受那表皮下的骨骼的,就像那一次不帶任何色彩,手感下全是屬于女子特征的纖細骨骼,而這一次,明明剛剛是想摸骨骼解說一下來着,可不知道爲什麽腦中滿滿是剛剛木槿親吻墨翎的那一幕,讓他摸着手中的手竟感覺不到骨骼而是感覺到那屬于女子之手的纖細和柔軟,還有那不該屬于纖細女子的掌心薄繭。
這大概是他活這麽大第一次把女人的手當做是手而不是一副骨架。
而木槿之所以提議讓風堯摸她的手是有目的的,第一個肯定是避免不了對這門絕學的好奇,第二個,她說過,她欺負墨翎不要緊,但别人不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