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墨翎收斂了,風堯終于松了一口氣,“早該這樣了,動起手來多傷和氣。”話語還是那麽的欠扁。
這話聽得墨翎氣息又沉了幾分,不過卻也隻是沉了幾分,沒有話語也沒有動作。
車外的南星感覺到車内消停了,這才甩了一下馬鞭驅動了馬車,而被自家公子丢下的路易一個跳躍坐到了駕車的另外半邊位置,南星隻當不知,車内的主子都趕不走,車外的屬下就當是多個勞力了。
安靜的夜裏馬車的哒哒聲很是突兀。
不知道是不是達到目的了,風堯竟是沒再開口說話,或者說是在等着别人開口。
木槿看了風堯一眼,盡管隻能看見個身形,但還是看出了那人肆意的氣場。而靠在她身側的墨翎,她妥妥的感受到了墨翎不爽的氣息,明明很生氣卻又不能發怒,木槿知道,墨翎這是在爲她妥協。
她與風堯拿風堯的話說他沒做過什麽傷害她的事情,而她更是曾經拿他刺激了一下墨翎,如此她兩也算是有淺交的朋友。然僅僅是淺交的朋友,墨翎她欺負可以,但别人欺負,不行。
不過首要的是她必須要知道她哪裏露出了破綻。
“風堯。”
木槿的一聲喊讓不要不緊不慢不輕不重的應了一聲,“恩?”帶着點尾音有點誘惑的味道。
但木槿已經有了一個能撩撥她思緒的人,就不會再出現第二個,不管這人是不是比她擁有的那個人更能撩撥。她最多有一點欣賞,不會再多出其他任何的思緒,更不要說被蠱惑。
“你如何看破我身份的。不要跟我瞎編,我的僞裝連同床共枕的墨翎都沒有看破,你不可能一眼就看破。”
雖然是在詢問,但同床共枕什麽的,這麽秀恩愛真的不是故意刺激人的麽?
墨翎頓時覺得爽了,但風堯,說不出什麽感覺,是因爲墨翎氣溫回暖了他沒能氣到還是因爲他想要玩具維護了别人沒有維護他,總之心裏有種悶悶的感覺,不太舒服。
風堯既然決定出現了,這件事就沒打算瞞着,更何況盟友什麽的,有些小事還是坦誠一些的比較好。
“男人與女人骨骼有所不同個,你可知?”風堯沒回答而是反問了一句。
聽到這話,木槿氣息沉了沉,因爲風堯說的很對,因爲她也可以通過骨形來辨别,隻不過這可不是随便一個人就能辨别出來的。
“你懂醫?”一般醫術特别精通的人可以通過自己的方法分辨。
“不。”風堯否決的很堅定,“我隻是恰巧會精通骨骼罷了。”
“青山老人。”墨翎突然橫插一句吐出了四個字。
聰明人跟聰明人說話就是一點即通,“原來家師這麽有名,連赫赫有名的戰神都知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