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墨翎忍住咽口水的動作輕應了一聲。
“那是不是我要你做什麽你就什麽呢,恩?”本來這糯糯的語音就已經夠勾人了,完了還拖一個輕哼的尾音,這簡直就是明晃晃的誘惑。
“是。”墨翎繼續應是,心中那叫一個翻江倒海,一邊怕自己承受不住,一邊又期待木槿的懲罰。
“呵……”木槿輕笑了一聲,“玩個不許動的遊戲怎麽樣?”
“……”
“不許動哦……”
話音一落,木槿直接手上一個用力,然後就那麽狠狠地狠狠地輕上了墨翎的唇。
撩人是不是,撩得人發狂是不是,以爲她不會嗎?
不就是玩親親嗎?誰不會啊?反正都親過了,一次兩次又有什麽區别。
特麽的叫他給她裝無辜叫他給她裝無辜。
木槿一邊吻一邊伸手扯着墨翎衣襟,手順着他松開的腰帶慢慢探進了他的裏衣貼上了他的腰肢。
本來還能承受的墨翎在腰肢被木槿那麽一摸之後整個人僵硬了。
而這僵硬木槿很好的感受到了,然後無聲的笑了。
貼在墨翎腰肢上的手撩動得更加賣力了,唇上也不忘伸出舌頭有一下沒一下的輕tian着。
随着木槿的動作墨翎的身子越發的僵硬,就在木槿以爲自己成功扳回一局要撤退的時候,整個身子突然往後一倒,她就那麽被墨翎給按在了床榻上。
他用身子按住了她那隻還在他衣襟裏的手,更用他完好的左手拉着她的另一隻壓過了她的頭頂,木槿還沒來得及反應,耳側就響起了那低沉嘶啞的聲音。
“娘子,很好玩是不是?”
話語裏的火熱木槿聽了一個正着,微微一個回神更是看見了那近在眼前的深邃眸子裏的火熱,木槿突然覺得自己幹了一件蠢事,明知道是狼她還是去撩撥,特麽的這又是要被反撩的節奏,簡直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不對……
“你剛剛答應不動的。”
聞言,墨翎對着木槿勾唇一笑,随即低首靠在木槿的耳側低聲道:“面對自己娘子的火熱邀請能不動的那是聖人。”
話落墨翎直接張口就咬上了近在咫尺的小巧耳垂,他記得特别的清楚,耳朵是她的敏感之處,還有脖子。
誰邀請了。
“誰……恩……”木槿剛想反駁出口,然耳朵上那酥麻的刺痛愣是讓她要反駁出口的話語變成了一聲嘤咛。
木槿隻覺得臉都丢到姥姥家了,想着又要出口怼人。
而此刻墨翎已經将唇從她的耳垂移到了脖子,送上的不再是輕咬,而是一陣又一陣撩人的tian弄,這讓木槿又是一個沒抑制住的嘤咛。
“娘子,你的身子比你的心誠實多了。”
他的阿槿啊,縱使忘了他,縱使看似防備着他,卻終還是會下意識的信任他,這樣的阿槿,叫他怎麽能不愛……
木槿想殺人,最想殺的是她自己,都幹了些什麽蠢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