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在心中腹诽了一下,但卻還是極度配合,因爲無論是不是因爲此刻大戰在即,在沒有妥善的處理方法之前,兩人都不能太過明顯,這與怕不怕無關。
“敵人已從東營區退出,半夜隻不停的騷擾,末将認爲,敵人定是有着更大的陰謀在等着我們。”這是木槿的猜測,不是亂說的。
剛剛進來的是彭宏,他一進來就見木槿在向墨翎彙報,于是不做聲的站在一邊,聽聞木槿說完了,他也接上了口,“末将附議,前線敵軍并未撤退,且這一夜一直打着拉鋸戰,不知是何意思,莫不是爲了拖延時間讓他們的人去運糧草。”
“不,若真如此,他們就不該發動戰争。”白澤掀簾而入,一夜的戰火讓他根本就無法安心,但爲了今日能更好的出戰,他不得不強迫自己好好的休息了一夜。
“那他們是何意?”彭宏不解地問道。
彭宏的話剛落,沒有一個人來得及開口,一個滿身是血的身影從帳外掀簾走了進來,與其說走,還不如說直接撲通一下趴倒在了議事帳内。
看到來人墨翎與白澤臉色齊齊大變。
“東辰。”墨翎開口喊了一聲。
“主子,羅小姐不見了,昨晚城主府遭到了幾十個啞衛的攻擊,損失慘重,屬下……”話沒說完,東辰就暈死了過去,明顯的失血過多。
墨翎整個人的氣息比那千年寒冰還要冷冽。
他說高等啞衛哪去了,他以爲北堂骁在隐藏實力,在關鍵時刻給他一擊,卻不想全部用來對付城主府了。
北堂骁,四年前你殺了羅浩,四年後連羅蓮也不放過。
戰争不波及無關的婦孺,北堂骁還講不講戰場道義了。
“障眼法,一切都是障眼法,爲了吸引住我們所有的注意力。”白澤一聲高呼将剛剛疑惑的問題一語道出答案。話語裏的氣憤惱怒半點不掩飾。
戰争不波及無關婦孺,這是規矩,可是北堂骁做了什麽,他怎麽能違背道義,他竟敢下這樣的黑手。
而木槿,一聽羅蓮被抓了也蒙了,但一想到這裏就隻有她會醫術,也顧不得去關心羅蓮,直接彎下腰先救眼前人要緊,畢竟話還沒說完,也不知道羅将軍怎麽樣了。
幾人還沒從這個消息裏反應過來,傳令兵的傳報聲已經來了,“報……敵軍給将軍下了戰書……敵軍給将軍下了戰書……”
随着喊叫聲,傳令兵沖進了營帳,份上了一個白色的絹帛,上面紅色的字迹是那麽刺眼:墨翎,限你速速來戰場,否則晚一秒,這個用羅浩妹妹鮮血築起的戰書将會一直不停地送,直到你出現。
挑釁,十足十的挑釁。
“報……敵軍戰書……報……敵軍戰書……”
一聲接一聲的報字,很好的驗證了絹帛上的話。
“白澤傳令,營區留下一個營的兵力留守,其餘營區全部上戰場,今日不滅蕭營,絕不罷休。”(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