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大亮,白澤就帶着吳庸摔斷腿吳庸哭着喊爹的八卦蹭蹭蹭地來到了墨翎與木槿兩人的營帳。
最先進的是墨翎營帳,他必須得知道這事是不是墨翎幹的,畢竟昨兒個他的兔子可是被下了毒的,雖然他是那個倒黴的,不過還好,就是走路打漂了點,還不知躺床上不能動,更不要說影響他八卦了。
隻是,簾帳一掀開裏面不要說人連個影都沒有。
于是白澤又蹭蹭蹭地從墨翎的營帳跑進了木槿的營帳。
而此刻的木槿正頭冒冷汗的躺在榻上。
她能說什麽,能說什麽,自作孽不可活啊。
來初潮的時候不知道跳了冰湖,經期什麽的初來的人都不準,甚至有三個月才來第二次的,她運氣着實不太好,兩個月就來了,還特麽的這麽疼,明明天還沒亮的時候還好好的,可這天亮了,号角響了,她要起來了,卻開始一陣一陣的痛,痛得跟個什麽似的。
她便是再能忍,也不能讓這額頭不冒冷汗啊。
于是沖進來準備八卦的白澤再見到木槿這冒着冷汗躺在榻上的樣子,頓時八卦也不八了,連忙上前就去摸她的額頭,“小木槿,你這是怎麽了,哪不舒服,怎麽這麽涼,是不是受寒了?”
木槿實在沒什麽力氣回答,她覺得她必須找個機會抓點藥喝喝,不然一個連被紮兩刀都不眨眼的人得被這個女人每個月來一次的事給整趴下。
喘息了好一會,木槿才勉強吐出兩個字,“沒事。”
“沒事?”白澤不禁揚高了聲音,“木槿,你是不是當我白澤傻,你這樣還叫沒事,算了,你等着,我去給你找全貴。”說着就往外跑,快的木槿一下子沒抓住。
怎麽能喊全貴,這是女人才有的毛病,喊了全貴怎麽掩蓋,以前全貴給她把脈的時候她都做了手腳,所以全貴才沒把出什麽,現在她來了月事,再怎麽做手腳也掩蓋不過去啊。
可是她實在沒力氣站起來去拉人。
就在白澤匆匆跑了木槿思索着等下怎麽應對的時候,墨翎端着早膳走了進來。
一見木槿這模樣,吓得連忙将托盤扔到桌上就走到了榻邊,“阿槿,你怎麽了。”明明昨天還好好的。
墨翎比白澤利索,上來就直接掀被子,快的讓木槿阻止都來不及,而這被子一掀木槿成沼蝦般蜷縮雙手捂住肚子的模樣就這麽映入了墨翎的眼前。
“肚子疼?”墨翎詢問了一下。
被看到了,木槿也沒什麽好隐瞞的。
墨翎替木槿蓋好被子,“你面朝上躺好,我給你暖一下。”這個場景讓墨翎想到了近兩個月前的場景,莫名的就想到了蝴蝶谷。
墨翎說着已經将手伸進了木槿的被窩,木槿看這架勢是怎麽也拒絕不了的,爲了避免他的手亂摸,木槿隻能抓住那摸到她大腿的手然後身子一個躺好将那手放在了她的小腹之上。
這個位置其實也很危險,但總好過他自己亂摸的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