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謝将軍提醒.”木槿這模樣超級敷衍,“還有事嗎?沒事我走了。”
墨翎定定的看了木槿兩秒,最後輕應了一聲,“恩。”不是不想留她,而是不知怎麽留她。
該說的昨夜他已經說了,而他要做的不是繼續說,而是将說過的話用行動證明出來,用行動告訴她他會好好愛她。
木槿看了墨翎一眼轉身就朝帳外走去,一直到木槿的身影消失在落下的帳簾處,墨翎窦沒有收回眸光,就那麽定定的站着,還是他的眸光能射穿帳簾看到簾帳外的那抹纖細身影一般。
而出了營帳的木槿哪裏還有剛剛的半點淡定。
她不是木頭,墨翎的改變她看在了眼裏,看進了心裏。
而他昨夜說過的話就像是烙印一般深深地刻在了她的心底。
木槿覺得自己有些懦弱,被傷了一次,竟是有些不敢再伸出手,哪怕是墨翎抛來了橄榄枝,她甚至都不敢伸手。
她需要時間去克服映在心底的那道障礙。
若他能等,就讓時間來決定一切吧。
……
北堂骁的受傷果真讓頻繁了半個月的戰争停了下來,對此不僅辰營的将士,連帶着蕭營的将士都得到了喘息。
但并沒有誰對此就放松警惕。
北堂骁是個瘋子一般存在的任務,所以沒有人知道他又會做出什麽幺蛾子,總感覺現在的平靜像極了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
但不管怎樣,能得到片刻喘息那都是好的。
在這微微喘息的功夫,墨翎除了做好全軍的防禦之外,更是利用這喘息的功夫将前一段日子因爲日日打仗而不得不停下的教兵書給提上了日程。
不過,這個是晚上的事,可以拿來當睡前故事講,至于白天就該做些白天做的事。
軍營裏條件有限,墨翎能做的也有限,不過并不是沒有,比如到深山裏去捉隻野味給木槿補補身子,這還是可以做到的事情。
不過這大冬季的能獵到隻兔子就算是不錯的。
當然,這主要是因爲不能離軍營太遠,要是更深入一點或許運氣好一點能獵到個别的什麽,但墨翎将軍職責所在,若是離得太遠軍營出了事來不及趕回來就糟糕了。
畢竟是在軍營,作爲将領可不能帶頭違背軍規。
條件限制加上天氣限制,使得墨翎縱使有渾身的本事也隻能獵一隻野兔了。
好在上天眷顧,還能讓他獵到一隻兔子。
鄰近中午的時候,墨翎拎着一隻雪白的兔子從月牙坡走了出來。
二營和五營的兵長在月牙坡上訓練,于是墨翎就繞了個圈從另一面繞到月牙湖那邊的林子出來。
剛出林子,正好被上完茅房的白澤給撞了一個正着。
白澤一見墨翎手中拎着個兔子,那叫一個興奮,魚也不捉了,蹭蹭蹭的就靠上了墨翎。
“翎,你是我肚子裏蛔蟲嗎?怎麽就知道我剛好想吃野味,你就給我弄回來了,果真還是你對我最好。”
墨翎連一個眼神都沒有遞給白澤,繼續向前走。(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