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馬的,爺您稍等。”說着,白澤麻溜的開始倒茶,将一個拍馬屁的跟班演繹得淋漓盡緻。
大概白澤太逗趣,木槿剛剛因爲墨翎的話而變得有些沉重的心頓時輕松了許多,這白澤除了八卦的潛質還有當演員的潛質,活在這年代真是浪費了,還有墨翎,這一副黑心腸的樣子才算正常,前兩日那都是幹的什麽事……
一個晃神的功夫,白澤已經将茶水奉到了墨翎的面前,“爺,您慢用。”
墨翎接得倒是毫不客氣。
大概是氣氛有些輕松,也大概是木槿想把氣氛繼續維持着,于是……
“白哥哥,你也給我倒一杯呗。”
一聲白哥哥喊得白澤喜上眉梢,“行嘞。”說着白澤就沖向了水壺。
而墨翎手一抖,差一點将手中的杯子給扔了,哥哥,哥哥,怎麽對誰都叫哥哥,卻從沒喊過他一聲哥哥,這個女人,哥哥那都是随便叫的嗎?
然,在墨翎看向木槿碰上她清澈且疑問的眸光時,愣是壓下的心中的躁動淡定的将灑了一些茶水的杯盞放到了唇邊,他總有一日要她躺在他的身下喊她一聲哥哥。
大概是那畫面太美豔,光想着墨翎就覺得口中燥熱,一推杯盞一杯茶瞬間見底,卻還是覺得有些渴。看了一眼木槿,此刻木槿正笑眯眯的接過白澤手中的杯盞輕抿着,墨翎的眸光不自覺的從那杯盞落到了那靠着杯盞的紅唇之上,隻覺得更加的口幹舌燥。
他曉得自己不能再待下去了,現在的木槿對他來說就是毒藥,多看一眼就中毒多一分。
“我還有事,先走了。”起身擱下一句擡腳就離開。
白澤與木槿對視了一眼,兩個都不是太守規矩的主,沒一個起來說恭送将軍的,于是墨翎就這麽在兩人無聲的眸光下出了營帳……
離開營帳的墨翎很氣悶很燥熱,但那壓在心頭的壓抑沉重卻淡了許多許多……
白澤說北堂骁好戰,在這個夕陽西下的傍晚,在這個夜幕要來臨的傍晚,這個快要洗洗睡了的傍晚,北堂骁用行動向木槿證實了他是有多麽好戰。
按消息說敵國将領趙寅是在午時前一個時辰出發去接人的,那麽将人接回來至少也要午時後一個時辰,而午時到夜幕降臨不過三個時辰,這人天沒黑就發動了戰争,這千裏趕路隻休息不過一個時辰就上戰場,這人是得有多好戰。
戰鼓聲聲響,敵人的戰書直接送到了營地,什麽都沒有就一句,墨翎來戰。
拉響戰鼓之時,全營的将領便自發的都來了議事帳,所以那字木槿看見了,寫得挺狂傲霸氣,就是太張狂了。
不僅木槿看見了,營帳裏的其他将領都看見了。
“将軍,劉達請戰,殺殺他的銳氣。”劉達第一個氣不過沖了出來。
“彭宏請戰。”彭宏也跟着大喊了一聲。
緊接着又有幾個将領跟着喊了一聲,卻還有幾個沉默不作聲,而這沉默的有木槿有白澤,不是他們不想戰,隻能說每一個人對待同一件事的方式不同。特别是敵方指明要墨翎迎戰,所以他們便是争也沒多大的意義。(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