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所教,你溫習溫習,不會明日再問我,會了明日我們再學下一章。”
“好。”這次換木槿說好,不得不說墨翎的教導還是很讓她受益匪淺的,特别是她從來都沒有否認過他是一個好将軍。
“好好休息。”墨翎看了木槿一眼,丢下一句便起身擡腳離開。
木槿并沒有起身行禮和起身送别的意思,隻就那麽看着墨翎的背影,眸色一片複雜。
待簾帳掀開落下的那一刻,墨翎整個人的氣息變了,不再是剛剛講解兵法時的大将氣度,而是變得有些頹廢,他終是傷了她,她終是對他起了防備,他到底要怎樣才能挽回她的心。
而木槿,并不比墨翎好到哪裏去,因爲她不是不愛,而是有些不敢愛,怕傷。
在簾帳落下的瞬間,她整個人雙膝曲起,雙臂環繞在雙膝上,螓首耷拉在雙膝之上,那滿身的頹廢并不比墨翎少。
隻能說,情之一字最傷人,甜時甜如蜜,苦時澀如黃連,痛時好比萬箭穿心。
……
翌日
陽光明媚,是個好天氣。
木槿沒有任性的再賴床,偶爾任性一下就行了,畢竟這是在軍中,受傷什麽的也是家常便飯,她木槿還不至于就這麽點傷就躺在床上爬不起了。更何況她現在是副将,是軍中表率,更要做好榜樣。
倒不是她木槿有多争權奪利,而是既然站在了這個位置就要好好的站好,畢竟在其位謀其職嘛。
五營的兵在她手底下也已經訓練了大半個月了,她一直都讓他們做着鍛煉身體的基本訓練,現在也差不多該将她獨一無二的格鬥術教上一教了,怎麽說也是她帶的兵,總要有些特色,再說短時間内要有成績,她不做些不一樣的怎麽行。
校場上,五營的兵規規矩矩的站着,等待着他們的将領。
而五營的旁邊則是站着什麽事都喜歡跟着木槿的白澤的二營。這些日子白澤幾乎是完全的甩手,一個命令直接将二營甩到了五營的後面,隻一句五營幹什麽你們就幹什麽。
木槿一出現,全體五營的兵立刻站直行禮,“副将。”
至于二營,木槿雖不是他們的副将,但也是一個将,所以也集體行禮,“木副将。”隻不過多了一個姓氏。
木槿看了一眼五營的兵又看了一眼二營的兵,白澤将兵帶得很好,至少他讓二營的兵跟着她的兵混,幾乎沒有半個人有怨言有反抗。
所以木槿也不反對二營的兵跟着,所謂一個是練兩個是練沒什麽差别。
“今日練習格鬥術。”木槿也不廢話,一開口直指目标。
“副将,這跟我們平時練的有什麽不同嗎?”大半個月的相處讓士兵們知道木槿其實是個很好說話的人,隻要你不是故意跟她作對就行,所以有了疑問,便有士兵大膽的開口相問。
“快狠準,可以讓你以最快最狠最準的方式取他人之命。”沒有過多修飾,木槿直指中心。(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