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舉足輕重的副将被困,軍隊必也遭受了重創。
白澤這人平時一副不靠譜的模樣,但木槿知道他這個副将不是随便稱呼稱呼當擺設的,而今竟然在她們走後不過一日就被困在了斷背山,這是預謀還是陰謀又或者隻是簡單的失力,目前爲止還無從得知。
還有這敵軍,明明已經打敗兩場,竟還一有空子就鑽的動手,這拼勁不服都不行,怕也就是這麽難纏才讓這仗打了這麽些年還沒有停止。
進了軍營下了馬,墨翎就直奔議事帳,木槿緊随其後。
而墨翎的回歸瞬間在軍營裏引起了轟動,幾乎是墨翎前腳踏進議事帳,後腳一群副将小将都嘩啦呼啦走了進來。
大概是覺得羞愧,一行人雖站得腰間筆直,但都微垂着頭。
墨翎冷着眸光從衆人身上掃視而過,然而開口道:“現在不是跟本将軍在這裏顯擺愧疚的時候,到底怎麽回事誰能具體描述一下。”
“報告,昨日敵軍突襲騷擾,王副将不顧将軍囑托帶兵追了出去,最後被困,然後白副将帶人營救,最後又冒出一群士兵對白副将進行圍堵,等我等發現情況不對之時,白副将已被逼入囧境,不得不退入斷背山谷,敵軍直接封死了路,我等無法上前營救。”回話的是劉達。
聞言,墨翎掃視了一圈将領,沒發現王濤,冷聲道:“王濤呢?”
“王副将被砍數十刀,失血過多此刻正躺在軍醫帳。”依舊是劉達回的話。
“責任本将軍暫時不想追究,爾等一幹将領,就沒有想出任何營救之法?就這麽讓敵軍的人鎖死山谷,困住我軍之人?”
事情已經發生,在沒有解決之前追究誰的責任根本就毫無意義。
“禀将軍,斷背山距離敵營很近,隻隔了一條河,且唯一的谷口已經被敵營圍住,無法強攻,雖敵營隻駐紮了三千士兵圍困,但若一有動靜,敵軍将會以最快的速度從營地出發圍困我等,早上末将已帶兵試過一次強攻,差點被包圍。”上前回話的是四營的将領彭宏。
“你這是要告訴本将軍隻能看着白澤被圍困至死嗎?”
“末将不敢。”彭宏彎腰拱手已示惶恐。
營帳内的氣氛一時間被壓得很低很低,比那寒風吹過的溫度還要低。
且不說斷背山内是否有水有食物,光這寒風凜凜的天,在山谷裏窩上兩日就得凍死個人,更何況已經過去一天一夜了,就怕到時候想出辦法也隻能救出個死人了。
這樣還有何意義。
“行了,本将軍回來不是聽你們在這忏悔的,現在全部回去各司其職,一個時辰之後每個人交出一個方案。”
“是。”衆人領命退散了開去。
墨翎就着身後的椅子坐了下來,沒有了剛剛的凜冽之氣,反倒是多了一抹疲憊。
“白澤不會有事的。”沉默了一下,木槿終是在這隻有墨翎一人的營帳裏開了口。
木槿一開口,墨翎嗖地擡眸看了過去,幾乎是立刻的,墨翎想到了上次對蘇瑩瑩的營救,那次的山林之行,“你有辦法?”(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