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風堯,他想,大概這個樂趣太有趣太有挑戰性,所以略微縱容一下也沒多大的事,但他不知道有些事就是從縱容開始的,墨翎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不過他比墨翎好,至少他知道木槿是女子,不會糾結那麽多,而這些都是後話。
且說此時木槿咯吱咯吱笑着一路跟着官兵到了一處宅子,然後就跟什麽也不知道一般一腳就跨了進去,風堯是個清醒的,不過也跟着跨了進去,反正是玩樂,他倒不介意整點有趣的,畢竟可能接下來有一場好戲要看,爲了這場戲他也得忍忍。
他是不知道木槿讓路易送飯菜去城主府是不是爲了通知墨翎,反正他是示意路易去了,當然通知的不可太刻意,這麽好玩的事少了墨翎怎麽行,越亂越能試探出好東西,不是嗎?
進了宅子,木槿和風堯兩人直接就被宅子裏的家丁給接管了,而官兵則是被錢金一個錢袋子給打發了。
再然後木槿和風堯被關到了一間封閉的屋子裏,再然後一股煙霧透過窗紗的小孔一點一點的滲了進來。
此刻的木槿正坐在屋中間的小桌旁,整個人跟個軟骨動物一樣趴在桌上,眉眼嬌俏的看着坐在對面椅子上的風堯,“哥哥,你知道他們吹的是什麽嗎?”
“是什麽?”風堯很配合,也很想知道,不過不是想知道吹的是什麽,而是想知道木槿是否知道,又爲何會知道。
“春風散。”
“恩。”風堯隻輕應了一聲,沒有什麽過多的反應。
“知道是幹什麽的嗎?”
“幹什麽?”
“一度春風。”
這一次風堯看着木槿沒說話,靜等着木槿的下言,醉酒醉成這樣的,還真沒見過,他很想知道她還會給他帶來多少意外。
“哥哥想不想一度春風啊?”
“和誰?”
“呵呵……”木槿咯吱咯吱笑得很是樂,然後站了起來,“這裏就我們兩個人,哥哥你說和誰……”邊說木槿邊走向了風堯,而風堯坐在椅子上動都沒動半分,就那麽滿含趣味的看着木槿。
三步兩步一步,最後木槿站在了風堯的身前,然後雙手撐在風堯兩側的椅把上,眉眼嬌俏的看着風堯,彎下腰,一點一點向風堯的唇靠去,靠得很慢很慢,一尺半尺三寸兩寸一寸。
就在這時門啪地一下破開了,屋内那隻差一寸的唇齒就那麽暴露在了來人的眸中。
若是風堯在上木槿在下,這畫面興許對來人來說還沒那麽刺激,但偏偏風堯在下木槿在上,這畫面刺激得來人直接要殺人了。
似乎是門破開的聲音讓木槿不爽,所以她微微皺了眉頭,而那還差一丁點的動作就那麽停止了,不知是不想前進了還是因爲被外來因素幹擾打斷了。
轉頭看向聲音來源處,一襲黑衣一張鬼面就那麽映入了她迷蒙的雙眼,然後木槿笑了,笑得很是張揚肆意,他來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