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風堯甩了一下衣袖跟在了木槿的身後,隻是剛走兩步,身後又響起了墨翎的聲音。
“風公子,相遇是緣,不如喝一杯也好讓墨某還了你昨日的拼桌之情。”
依墨翎對木槿的了解,在剛剛她和他唱了一下反調之後他若再直接攻擊她隻會越來越糟,這一次直接找上了風堯。
墨翎的預測沒有錯,但是他低估了木槿的戰鬥力,因爲現在的木槿已經不是以前那個事事都會遷就他的木槿。
“将軍怎能奪人所好,風公子已與木槿約好要帶木槿逛街,将軍這樣公然截人不好吧。”
木槿的一句話讓墨翎的氣息更加暗沉,讓風堯的氣息更加的明媚,這簡直就是一個春天一個冬天,一個春風和煦一個冷風凜凜。
“木槿,你不過就是我翎哥哥的一個兵,我翎哥哥與人說話有你插嘴的份嗎?”
等着羅蓮去買花燈卻等不到人,蘇瑩瑩穿着人群走了過來,一來就聽到木槿對墨翎不敬,當下怼了回去。
“我翎哥哥都沒說什麽,你是不是有點多事了。”一聽到蘇瑩瑩怼木槿,羅蓮直接怼上了蘇瑩瑩。
“不知蘇少又是以什麽身份插口的?”木槿幾乎與羅蓮同時開口,話不同但意思卻很是相同。
蘇瑩瑩就跟聽不見羅蓮的話一樣,直接怼上了木槿,“你管我以什麽身份,你别忘了你是我翎哥哥的兵,不聽命令你就是違抗軍令。”
“這位?恩,怎麽稱呼?”風堯突然開了口,邊說邊看向蘇瑩瑩,“一口一個違抗軍令,莫非也是軍中之人?士兵隻聽将領,其餘的人似乎沒什麽資格指責吧?”
蘇瑩瑩臉都氣綠了,墨翎不幫她,羅蓮和風堯都幫木槿,頓時一個失去理智,對着風堯吼道:“你算個什麽東西。”
作爲一個見過墨翎真容雖然是以前的人,蘇瑩瑩對風堯是免疫的。
蘇瑩瑩的話剛落,路易的劍直接橫在了她的脖頸間,瞬間蘇瑩瑩的臉色白了,整個人抖如篩子。
路易扛着糖葫蘆捆子的模樣該是搞笑的,可此刻他一邊扛着糖葫蘆捆子一邊拿劍指着蘇瑩瑩,愣是讓人看不出半點搞笑的意思。
風堯眸色冷了冷,還沒有誰敢這麽說他,上一個這麽說的人,恩,好似已經去見閻王了。
木槿隻想說一句腦殘,真以爲什麽人都能惹,眼瞎啊,看不出來這位不好惹嗎?
而墨翎,就跟什麽都沒看見似的,至始至終眸子都落在木槿身上,此刻他的眼裏心裏就隻有木槿。蘇瑩瑩對他來說隻要不死就行了。
墨翎快要被木槿氣瘋了,才幾個轉眼的功夫,早上說不出來,現在卻和風堯攪在了一起,是想氣死他不成。
風堯隻冷了一下眸子便笑了,隻是眸底依舊沒有溫度,“吓着這位了,實在是風某的護衛太忠主,見不得别人說風某一句不是。”說是歉意卻沒有半點要道歉的意思,“路易,刀劍無眼,别随便拿出來。”
“是。”路易嗖地一下收回了劍,蘇瑩瑩所有的氣勢卻被殺得一幹二淨,沒再說一個字。
“風某與木小兄弟有約在先,所以不能奉陪墨将軍了,待改日風某定宴請墨将軍已示賠罪。”說了這麽久,話題終于回歸到了最初的正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