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的意思?”
問得很平淡沒什麽特殊情緒,白澤提着的心放了放,不過吧,還是覺得有些不得勁,隻是不知道是哪裏有問題。
“這不是之前你應承了麽,現在要反悔?”白澤倒也沒直接賣了墨翎,其實也談不上賣誰,這事總共就他們三個人知道,誰的意思還不一樣。
“我答應過的事從不反悔。”
白澤這會算是徹底放下了心,木槿的信譽他還是信得過的,隻不過這翎是不是多此一舉,幹嘛要他來問這個。
“呵……”白澤笑了兩聲掩飾了一下自己那活絡的心思,“那什麽,吃飯吃飯……”
木槿看都沒看白澤那一臉的傻樣,徑自吃着飯。
雖隻有兩個人,但這小氣氛還是不錯的,不至于春暖花開,但至少不會冰寒凍人。
至于隔了兩層帆布的隔壁,已經不能用冰寒凍人來形容了,那絕對是凍死個人啊。
同樣的飯桌同樣的飯菜,不同的是桌前隻坐了一個人。
明明早已吃習慣的飯菜,在那根本就隔不了什麽聲音的隔壁兩人的交談下愣是吃的如同嚼蠟。
一頓飯的功夫很快,那邊一吃完,木槿就連人帶碗的将白澤給趕走了,她不想聽人聒噪。
白澤象征性的委屈了一下,然後直接端着空盤子一個轉腳進了墨翎的營帳,而墨翎此刻還坐在飯桌前,碗裏的飯也才吃了一半。
“還沒吃完?”白澤表示嫌棄了一下,“快吃快吃,吃完了碗筷我帶走,省得回頭又壓榨我。”
墨翎就好似故意跟白澤作對似的,白澤越是催他越是慢,那動作優雅得跟個溫潤公子似的,哪裏有半點像與匪媲美的軍中将。
白澤也懶得催了,直接一屁股坐下,順便彙報一下事宜,“你讓我通知的事我通知了,還有那血樣的事她也沒變卦。”
“恩。”墨翎輕恩了一聲,那态度連木槿的敷衍都不如。
“不是,我就不明白了,你的兵你怎麽不自己去吩咐不自己去問,找我幹啥?還有小木槿,雖然說不上來,也覺得怪怪的,總感覺你倆把我當傳聲筒似的,可又不像。你說,是不是因爲中午那事木槿跟你鬧脾氣了?”
墨翎看都不看白澤一眼,一副不愛搭理的樣子。
“不是,我說你是不是太縱着她了,你看你把她脾氣都縱成什麽樣子了,你可不能這樣。”
墨翎擡眸了,那眸光看得白澤一個激靈,“你可敢在她面前說一遍。”
白澤再次覺得果真是什麽人帶什麽兵,這要挾人的方式那是一模一樣了,隻是什麽叫敢,他搞不過墨翎還搞不過一個小兵嗎?
“呵……”白澤表示不屑的笑了一聲,昂着頭道,“我是副将她是兵,我有什麽不敢說的。”
墨翎又看了白澤一眼,這一眼看得白澤覺得自己有一種被賊惦記的感覺,果不其然下一秒就應驗了。
“南星,去将木槿喚來,就說白副将有話對她說。”
“是。”沒有人影隻有聲音,但白澤卻知道南星去尋木槿了,瞬間整個人不好了。
“墨翎,你……”白澤指着墨翎一副想要千刀萬剮的樣子。(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