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就要被襲胸,木槿不得不咬牙切齒的妥協,“肚子疼。”
墨翎就跟沒聽見似的,木槿急了,因爲他的手雖然隔着裏衣,卻是已經觸到了膈手的裹胸布邊緣。
“肚子疼,肚子疼,肚子疼。”木槿用最大的力氣死死地按住墨翎的手,一口氣連說了幾遍。
這一口氣的幾遍終于讓墨翎停止了往上的手,但僅限于停。
墨翎的眸子裏閃過一抹深沉的疑惑。
這是在緊張他的靠近?
有可能,但是總感覺有些不對,是什麽呢?總感覺她是不是有什麽瞞着他?
想着墨翎手假意的動了一下,木槿瞬間便緊繃了身子,墨翎又停了下來往下動了一下,木槿緊繃的身子立刻松懈了下來。
所以,隻是緊張還是這上面有什麽秘密?
不過顯然此刻不是什麽好的探究時間,指不定惹毛了會适得其反,于是墨翎将這疑惑的心思壓下開始将手下移。
“怎麽回事。”邊下移邊詢問。
“上午跳到月牙湖裏給你捉魚受了寒涼。”木槿努力控制住要炸毛的身體,延用了哄騙白澤的那套說辭,口氣很沖的對着墨翎道。
木槿覺得自己遲早有一天要死在墨翎的手裏。這人真不是故意的嗎?簡直要将她的心髒給吓出來了,偏偏什麽都不問,她離死要不遠了。
木槿的話讓墨翎突然想到了午時白澤無意說過的那句,卻不曾想竟是被白澤個一語成真。
一時間墨翎心中生出百般滋味。
“大冬天的跳湖,嫌命長嗎?”嘴上呵斥着,手卻挑開了木槿的裏衣鑽了進去。
“你幹嘛?”木槿條件反射的再次按住了墨翎的手。
墨翎手中的動作,一雙眸子在黑暗中幽幽的看着木槿,“害怕?”
“誰怕了。”木槿明明怕得要死,嘴上卻是半分不讓步。
“不怕你這麽緊張做什麽?”這話墨翎說的有些玩味。
“當然緊張,我雖是男子也是有清白的,将軍又不是我的誰,怎麽能這麽随便的亂摸我。”
“清白?”
“……”
“不是你的誰?”
“……”
“亂模你?”
“……”
墨翎每說一個詞手就向下移動一分,每說一個詞手就向下移動一分,而木槿則是以着自己最大的力氣去拽緊那隻還在向下的手,這下面的禁區可比上面危險多了,這人到底想怎樣。
手最後停在了木槿小腹的位置,“摸都已經摸了,清白也沒了,你打算如何?”
一股暖流随着墨翎話語落下的時刻透過墨翎的掌心傳遞到了木槿的小腹之上,突然湧入的暖流讓木槿一怔,以至于直接忽視了墨翎的話。
“你這是在替我暖……暖肚子……”木槿有些不可置信的問出了聲。
“你以爲呢?”
一個劣迹斑斑的人問她以爲,她能以爲什麽,他能不欺負她就謝天謝地了。
于是木槿閉眼裝死,不過僵硬的身子卻是放松了許多。
“繼續剛剛的問題。”
木槿充耳不聞。
“木槿,不要挑戰我的耐性。”要不是看她很不舒服,他絕對不會隻是口頭上的威脅,“或許你更喜歡我繼續剛剛做的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