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來就知道讨好。”
“還緊着貴人讨好,心眼真多。”
十幾二十個是這麽低聲譏諷的,這一方是以黃興爲首的,離開之前他就是這麽怼木槿的。
兩種争執就這麽讓本來還算和睦的一群人瞬間怼了起來。
“你們說誰呢?”李牧一方的。
“就說了怎麽樣?”黃興一方的。
“是想打架嗎?”李牧一方的。
“打就打誰怕誰?”黃興一方的。
說着雙方就拉開了打架的架勢。
這一幕看得白澤有些傻眼,他以爲木槿将一群人給馴服了的,現在這是什麽情況,不管什麽情況,人可不能在他眼前打起來。
“做什麽?還當是深山呢,這裏是軍營,剛剛十軍棍還沒打夠?”白澤雖然平時不太靠譜的模樣,但是正事上還是很有威嚴的。
軍紀什麽的作爲軍人還是必須要遵守的,于是白澤這話一說雙方瞬間就偃旗息鼓了。
而作爲當事人的木槿卻至始至終都沒有說一句話,至于那剩下的四五十個置身事外冷眼旁觀的那就更不要提了。
“懶懶散散的還有半點軍士的模樣?五人一排列隊向二營慢步跑去。”
白澤一聲令下,人群刷刷的動了起來,木槿剛要動,白澤卻眼疾手快了拽住了她,木槿也沒反抗。
“小六,帶去庫房領兩套棉衣再帶去二營的那兩處空帳。”一手扯着木槿白澤對着身邊的跟随吩咐道。
“是。”小六領命跑步走在了前方領隊。
不一會兒跑步前行的人與徒步走路的白澤木槿瞬間就拉開了一大段距離,而這個時候周圍也就隻有木槿與白澤兩個人,于是威嚴的白澤再度恢複了不正形。
“一年不見,小木槿長高了不少。”白澤扯着人直接好哥們的摟着肩摟到了懷裏。
木槿側眸瞥了一眼白澤,更确切的說是瞥了一眼白澤的衣裳,“白副将,你衣服髒了。”
白澤好似這會子才想起木槿渾身染了灰,垂眸看了一眼自己被染黑的白衣頓時身子一僵,不過随即就恢複了正常,“一件衣服而已,不敵哥哥我與小木槿重逢的喜悅。”
木槿似笑非笑的扯了扯嘴角,“白副将,不知道的人還以爲我跟白副将這得是有多深的交情。”
白澤又是一僵,“這話說的,我們的交情很淺嗎?”
“不淺,幾頓飯還是值的。”
這一次白澤是連僵都懶得僵了,“木槿,一年不見,你這怼人的功夫可真是越來越厲害了。”
“白副将強拉着我就爲了說這些廢話嗎?若沒什麽要說的,木槿可是要去休息的,畢竟剛剛才被杖責了十軍棍,心愛的東西更是被人給強行要走了,我這無論是身還是心可都傷着呢,與白副将這一完好的人可沒辦法比。”
“這是将我也惱上了麽?可不是我讓人打你的,也不是我讓人搶你東西的,你這麽惱我可不好。”
“白副将這話可敢當着将軍的面說?”
“能說兩句好話嗎?”
“不能。”說着,木槿伸手對着搭在她肩上的手一拍,然後一個彎腰就從那臂彎中滑了出來,而白澤還震驚在自己麻得沒知覺的手臂之上。
不過片刻臂膀便恢複了知覺,但白澤眸中的震驚卻還沒有散去,就那麽朝着木槿看了過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