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監軍來得挺快的,這是要來幫本将軍抗敵嗎?”墨翎一開口那是滿嘴的火藥味,“又或者吳監軍覺得自己比本将軍更勝任這個職位,不如本将軍退位讓賢可好?”
白澤蠻想留下來看戲順便怼上兩句的,但剛剛墨翎下了令,這身後的一群人滿身的疲憊且那一身裝扮很是格格不入,他還是不要湊這個熱鬧了。
于是在墨翎把吳海氣得七竅生煙的時候,白澤對着木槿這一行人招了招手,“跟本副将走。”說着就在前面帶起了路。
木槿收回在墨翎轉身之際便落在他身上的眸光跟上了白澤的腳步,她這一動她身後的人也跟着動了,隻不過沒有了剛剛行禮時的嚴謹,滿目下去不是懶散就是頹廢,沒幾個正形。
那邊走過來的吳海正被墨翎的一句話給噎着,一眼就瞧見了跟着白澤走的一群人,立馬轉移了攻擊對象,“墨将軍,這一群來曆不明的,你還不趕緊讓人抓起來,要知道這幾日軍營裏可住着貴客,這要是傷了貴客,責任誰擔?”
正在走路的木槿,腳步一動,看似無意踢了一塊泥塊,而那泥塊卻以飛快的速度飛向了吳海的腿彎,讓吳海砰地一聲摔了個狗吃屎。
“誰,誰暗算本監軍?”吳海是完全沒想到衆目睽睽之下竟敢有人敢攻擊他,且他毫無還手之力的就那麽摔倒了,摔得那叫一個狼狽,吼得那叫一個震怒。
随行的小兵連忙上前将吳海扶起來,吳海狼狽起身,直接下令,“來人,給本監軍将這一群來曆不明的兵給抓起來,裏面有敵細,可不能讓人傷了貴客。”
吳海一下令,跟着吳海來的那群兵刷刷上前就将還在行走中的木槿一行人給圍了起來。
木槿側眸看了與吳海相對站着的墨翎一眼,見他似乎沒有要說話的打算,而前方的白澤更是在要說話之際不知怎的又閉上了嘴,木槿嘴角微勾了一下,這是要她自生自滅?
眼見自己這一行人再一次被包圍了起來,木槿停下腳步朝着龇牙咧嘴恨不得将人生吃了的吳海看去,笑得有些懶散,“吳監軍,眼神這麽不好使還做監軍,是不是該退休了?換個眼亮的來?”
“你是哪顆蔥?”吳海直接咆哮了過去。
木槿笑得更懶散,活像個地痞無賴,“兄弟們,連自己的兵都不認識,這監軍做的還合适嗎?”
身後一百人極其配合,“不合适。”同樣是震耳欲聾,隻不過不似先前那聲将軍的肅然,而是帶着地痞無賴的調笑之意。
白澤發現一年不見木槿更壞了,眼見吳海緊趕着來找不痛快,憋笑就要憋出内傷了。
“你……”
也不知吳海要說什麽,才說一個字愣是被木槿搶了話。
“吳監軍,您貴人多忘事,一年前您可是對小兵多次照顧且照顧得可細緻了,怎麽,一年不見,您就将小兵給忘了?”
“老大,你這滿臉的灰誰認識你啊!”李牧在身後配和了一下。
木槿滿臉的恍然大悟,伸手擦了擦臉,“原來不是吳監軍眼睛不好,是我太髒了,真是不好意思啊吳監軍,你也知道小兵這不是在山林生活了一年,大概就長了個子别的沒長,您不會跟我計較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