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預想中的疼痛,但那個梅子酒香味的懷抱依舊是她沒有預想到的。
“心法都學哪去了?”劈頭蓋臉的一聲訓斥。
“将軍是在給我輕功實戰?”木槿有點興奮有點疑惑。
“接着跳。”墨翎像扔什麽似的直接将人往前一扔。
木槿一個翻身半蹲在地上,倒也沒摔倒。
“是。”領了命令再次爬上樹梢,蹭蹭蹭地那叫一個快,然後再次往下跳,隻不過這一次卻是運上了一點心法,盡管不是很成熟,但至少不像剛剛那般失重,不過結果是一樣的,再次被墨翎給接住,這不接住她還不摔死。
一想到跳一次就可以被将軍抱一次,木槿就學得更勤快了。大概學個輕功能學出這個福利的就隻有她了。
這一練就練到了東方魚肚白,而木槿更是從中掌握了技巧,盡管依舊不能自己落地。
墨翎不扔木槿是不會自己下來的,所以在這最後沒被扔的時候,木槿擡眸疑惑的看向了墨翎。
“能活着回來嗎?”
沒頭沒腦的一句,讓木槿微微愣神,卻也隻是一愣神木槿頓時反應過來,且笑卓顔開,“将軍是答應我了嗎?”
“能活着回來嗎?”墨翎沒有去回答木槿的問題,而是堅定的又問了一遍。
“能,我帶多少進去就帶多少出來,必不負将軍所望。”
墨翎沒再說話,而是松手将木槿放在了地上,這一次不是扔,是慢慢的松手放下,放下之後轉身離開,“回去休息吧,午時來訓練場挑人。”
木槿想,若是換一個人定會覺得她在扯謊,但換了一個人,她大概也不會這麽說了。
人生就像是一場賭博,處處都是賭博,墨翎在賭,而她木槿又何嘗不是在賭。
睡了半日,吃完午飯歇息了一會,木槿跟着墨翎來到了訓練場。
木槿就跟上學總請假的學生一樣,明明當初是一起進特訓營的,可動不動就消失動不動就消失,除了開始的一個月在之外,後面的兩個月隻是偶爾見到蹤影,也可以說已經有兩個月不與特訓營的士兵們一起訓練了。
而今日這一出現就直接給衆人帶來了一個爆炸性的消息。
“五日後以我爲隊長,去月牙坡對面的深山老林進行長達一年的生死訓練,此去必須以我之命爲命,必須待足一年,願意者出列。”當木槿站在四十四人面前說出這話的時候,四十四人完全傻了。
雖然隔了兩個月不太經常見,但李牧是真服木槿的,所以此刻也不懼,直接問出了口,“木老大,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沒太聽懂,能不能直白一點。”
其他人沒問,卻全都是一臉蒙圈的狀态,當然也有聽懂的想譏諷兩句,但一看木槿身側的那尊冷煞墨翎,愣是沒敢出聲,既然墨翎默認,這鐵定是将軍默許的,再說人家都問願不願意了,又沒強求,他們哪來的譏諷資格。
“我想到月牙坡對面那個深山老林去玩一年,覺得一個人有些寂寞,所以想帶些人去,有興趣的可以跟着,不強求,不過就是去了得讓我做老大,都聽我的,且一年時間不到不許回軍營,就這樣。”這個說法就通俗易懂了,且很是诙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