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因爲受傷窩在軍帳裏是聽不到這消息的,但不妨礙有個愛八怪的小六子啊。
木槿這才自己照顧自己幾天,就因着受傷又用上小六子了,當然,這是墨翎吩咐的。
小六子巴拉巴拉的将這些八卦講給木槿聽,聽得木槿那叫一個身心舒暢啊,連身上的傷都不覺得疼了。
且不說這一向自持嚴謹滿肚子壞水的吳海究竟爲何會突然這麽失控,就說吳庸這很可能沒了男性功能一事,其實有沒有對于吳庸來說真的沒什麽,因爲他不僅斷袖還是被壓的那個,既然都被壓了,還要那功能幹啥,也不知吳海知不知道自己兒子這一嗜好,知不知道自己一直在做白用功。
不管知不知道,木槿覺得自己需要很好心的幫忙宣傳一下。
于是在小六子八卦完的時候,木槿用着極其無辜的神情道:“小六子,我前幾天每日出去溜達時路過吳千戶營帳時去軍醫帳時,聽到裏面一陣嗯嗯啊啊的聲音,跟被打了似的,你說有誰敢在吳千戶的營帳裏打吳千戶?”
“打?嗯嗯啊啊?”
“對,還說什麽快點快點再快點,吳千戶是有被人虐打的嗜好嗎?”
小六子比木槿大了足足有三四歲,又是一個浸淫在軍營裏的老兵,葷段子什麽的早就說爛了,所以木槿一個嗯嗯啊啊一個快點快點再快點足以讓他聯想到一些少兒不宜的事。
一想到這小六子瞬間興奮了,連忙朝着木槿靠過去一副深怕别人聽見一樣低聲道:“怎麽個嗯嗯啊啊法,木小兄弟能不能學學?”
小六子滿眼興奮,木槿頓時間僵硬了,她這算不算挖個坑自己跳了下去。
“就是嗯嗯啊啊,不凄慘,有些壓抑有些輕柔。”
“你就學……”
“你們在做什麽?”墨翎一掀開營帳就看見白澤的小跟班額頭緊挨着他的小親兵,當下一句冷飕飕的話語就抛了過去,直接截斷了小六子的話。
一聽墨翎的聲音,小六子就跟貓見了老鼠一樣,立馬的站直身子對着墨翎行禮,“将軍。”意圖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麽心虛,畢竟剛剛他還誘拐将軍的親兵來着。
“本将軍瞧着你挺閑?”
“不閑,小兵還有許多白副将交代下來的事沒有做,這就去做,小兵告退。”怎麽說也是跟着白澤許久的人,那混勁也學了幾分。
話一落直接麻溜的滾蛋,留下來幹嘛?等着被收拾嗎?
墨翎倒是沒叫住小六子,反倒是一身冷氣的走向放着水盆的架子,看都沒看坐在桌邊的木槿一眼。
木槿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她這又是哪裏惹着他了?不過今兒個心情好,她不計較。
于是當墨翎洗好手走到桌邊坐下的時候,木槿不但不生氣還舔着臉湊了過去,“将軍,吳海的失常……與你……”木槿沒說完,意思點到就好,一雙眼睛就那麽盈盈的看着墨翎,她直覺這軍中有能力做出這種事的非墨翎莫屬。
墨翎目不斜視的伸手将蓋在飯菜上的罩子給拿了下來,然後輕飄飄的來了一句,“恩。”
一個字足以回答。(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