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吳海的面色可想而知,但他不想放棄還想做着最後的掙紮,也不枉他以身試毒來陷害木槿。今日弄是弄不死她了,但至少在她還背負着嫌疑的時候暫時受壓,到時候是圓是扁還不是任由他決斷。
然他想掙紮也得别人給他掙紮的機會啊。
萬千将士的話音一停,木槿再次搶了先機開口,“無色無味除了毒藥,還有一種可能就是食物相克,要知道世間萬物相克相生,食物也不例外,上次白副将就是因爲同食了柿子與螃蟹,最後腹瀉不止。全軍醫,您當時去救治吳監軍時定是檢查了食物的,不知道當時監軍桌上除了後勤送去的兩道飯菜還有什麽?”
全貴沒想到會突然點到他,愣了一下才答道:“還有一壺酒,不過沒什麽度數,好像是甜酒。”
“不知您當時可有檢查清楚每一樣吃食,是不是每一樣都看不出下毒的痕迹,但吳監軍的脈像卻是中毒。”
“是,因爲不放心所以又叫了兩個同僚一個查探。”
“不知道吳監軍喝了那酒沒有,若是喝了的話,許是甜酒與那道紅燒肘子裏的糖精相生相克了,且這顯示出來的狀态與那食物相克的中毒很相似。”木槿的話沒有肯定,好似隻是這麽猜測一般,卻是給出了另一種答案。
“吳監軍嗜酒,但軍營有規定平日不得飲酒,所以吳監軍便以甜酒代替,每日都會喝上一杯,這乃至衆位将領都熟知的事情。”
木槿用的是猜測,墨翎用的是陳述,陳述的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所以在全貴說了吳海桌上有甜酒之時,若吳海矢口否認沒喝,這根本就是狡辯,一個嗜酒的人泛着酒不喝,可能嗎?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還需要審嗎?還有什麽要審的,隻需要證實一下便可以了,當然,若證實的結果不是木槿說的那樣,也是還要繼續審的,但至少現在有了突破有了懷疑點不是,既然有了就需要證實。
“懇請将軍當場試驗。”
一聲又一聲的請命再次響徹在校場之上。
“讓人去取木槿說的兩樣東西,再去捉極幾隻活物來證實。”墨翎很順應民意的對着劉達下了命令。
“是。”劉達腳下帶風的親自領着人就走了。
吳海最後的掙紮就這樣胎死腹中了。他完全沒想到這個他意外發現的能不動聲色的置人于死地的方法就這樣被人給道破了,隻待結果一出來,他便活脫脫的成了一個笑話,他自己貪杯導緻了中毒,完全是自作孽,還勞師動衆的聚集了這麽多人,還扯什麽大義,不要說他的面子裏子,他在軍中的那麽點威嚴也要沒了,簡直就是一落千丈,而墨翎的威嚴卻是上去了,以後再想弄死那個親兵就更難了,至少同樣的手段不能用了,他這簡直就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不知道是被氣的還是吳海已經沒臉再待下去了,在劉達腳下帶風的離去的時候,吳海直接兩眼一閉昏過去了
“軍醫,軍醫,吳監軍昏迷了,快來看看。”站在吳海身邊的一個将領掐着點高聲喊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