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都說日有所思夜有所想,她是得有多惦記他才會連做夢都叫着他。
“在藥中下藥的人有結果了嗎?”
“有結果會告訴你。”
“其實不用查,在這軍中希望我死的,也就那麽一兩個,便是有了證據又如何?有了我便可以正大光明的報仇了嗎?”本來木槿隻是靈機一動随便扯了一個話題來周旋,但說到了這個她覺得自己有必要發表一下她的想法。
吳海是監軍,連墨翎有些事情都要忍讓,她一個小兵便是被毒死了又能如何,更何況她還沒被毒死。
墨翎本隻是那麽随意一應,不曾想木槿卻給了他這麽一個說法,這樣的覺悟讓墨翎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麽是好。
“便是不能正大光明的報仇,你就不報了嗎?”
“我這人……”說着木槿突然停頓了一下,随即對着看不見的漆黑帳頂展開了一抹炫麗的笑,“睚眦必報。”用着不輕不緩的語氣說出了這四個字。
木槿的話讓墨翎微側了眸子,即便隔着一段距離,即便身處黑暗看不清表情,但是墨翎就想這麽看她一眼。
“如此,核實一下猜想,還手的時候才不會手軟。”
墨翎的話算是變相的贊同,這讓木槿的眸子亮了一下,于是腦子一熱,“将軍,我剛剛看見你胸前有淤青,不如讓我替你紮兩針疏散一下?”
說完之後木槿才意識到自己剛剛說了什麽,瞬間便有了拿棉被捂住自己頭的沖動。
“恩。”就在她要扯棉被的時候對面竟然傳來了輕應聲,如此她便是不想去也得去,更何況她是想去的。
在心底吐槽了自己一下,木槿一咕噜的從床榻上坐了起來,然後伸手拿起枕邊裝着金針的盒子起身蹭蹭蹭的走向了墨翎,路過桌邊的時候順手點燃了油燈。
油燈的點亮将漆黑的營帳再次照亮。
見木槿過來,墨翎就要起身,木槿快一步來了句,“将軍躺着就行。”
剛曲起欲撐身子的手肘因爲木槿的話複又放了下去。
木槿走到床邊站定,然感覺了一下太背光,于是繞到床榻的頂端,甩了鞋爬上了床跪坐在了墨翎身子的裏側,将盒子打開拿出裏面的金針放好,然後下意識的直接伸手就去解墨翎腰間的衣帶。
不知是木槿的動作有些突兀,還是墨翎的反應有些突兀,總之當木槿的手拽上墨翎的腰帶之時,墨翎突然伸手抓住了腰帶,也因此将木槿要解腰帶的手也給抓了進去。
木槿被抓得一愣,于是不解的轉首去看墨翎,這眸光看得墨翎一赫,墨翎這才意識到自己反應過度,于是無比清冷的說了一句,“我自己來。”
“哦。”木槿反應慢半拍的收回了手。
而這時墨翎已經解開衣帶敞了開來,眸光更是瞥向了一邊不去看木槿。
當印着一塊塊青紫的胸膛映入眼簾的時候,木槿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剛剛的動作是有多暧昧,不過,咳,她現在是大夫,什麽暧昧不暧昧的。
話說,這墨翎也真夠能忍的,這白澤白天鬼哭狼嚎的也沒見下手輕到哪裏去,瞧這青一塊紫一塊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