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還在糾結,墨翎卻突然橫空丢了這麽句話過來,砸得木槿一愣一愣的,“啊?”
看着木槿那迷蒙的樣子,墨翎隻覺得心口堵得慌。
“沒事就打聽别人有沒有喜歡的人,是想湊對還是想做媒?”
“啊?”什麽湊對什麽做媒,怎麽一句都聽不懂。
‘啪’的一聲,墨翎手中的筆攔腰而斷,“别跟我裝傻。”
裝傻?
“我沒有。”木槿有些委屈的撇了一下嘴。
墨翎隻覺得心塞,隻想将眼前這個裝傻充愣不夠還裝委屈的給捏死。
“滾,别杵這礙眼。”忍了忍墨翎丢了這麽一句,再讓她待在他眼前,他保不準忍不住要将人捏死。
“是。”木槿被吼得莫名,起身朝自己的小木榻走去。
真是陰晴不定,她沒惹他啊,又這麽兇做什麽,所以說她到底要怎樣才能讓他回答她的那個問題,要不還是明天找個機會問白澤?
……
盡管受了傷不能訓練,但木槿卻依舊不賴床,清晨該什麽時候醒就什麽時候醒。
許是過了一夜的緣故,墨翎看上去沒昨晚那麽陰晴不定了,木槿也沒昨晚上那麽糾結了。
白澤按時按點的将藥和早膳帶了過來。
往常都是那麽随意一放,而今日卻極其慎重的将藥碗送到了木槿的手中,“你看看,這藥有沒有問題?”
木槿端起藥嗅了嗅,嗅了好一會,最後也不做聲,直接将藥喝了下去。而這一行徑已經給出了明确了的答案。
白澤看向墨翎,“這可夠狡猾的。”一頓有一頓沒的。
“南星會一直盯着,總會露出馬腳。”墨翎不甚在意,說了一句直接走到桌邊去吃早膳了。
見墨翎不在意,白澤就知道這事不會超出控制範圍,也不再多說,也跟着走到桌邊去吃早膳了。
木槿最後。
一頓早飯吃的很是安然,隻不過在放下碗筷的時候,墨翎突然來了句,“白澤,今日與我去訓練場,有事需要你幫忙。”
“要我做什麽?”白澤吞咽了最後一口粥含糊的問了一句。
“來了就知道了。”墨翎起身彈了彈衣擺甩袖向帳外走去。
白澤突然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眼見墨翎就要走出營帳,連忙問了句,“能不能不去?”
“不能。”墨翎直接回絕,“木槿也跟着,不能練該看的還是要看的。”
“是。”木槿咬着餅起身應了一聲。
就這樣,闊别了五日的木槿和很少出現的白澤出現在了訓練場上。
木槿總是一個讓人羨慕又嫉妒的存在,不用像他們這麽刻苦卻坐在将軍親兵的寶座上穩如泰山,明明受了傷該是一個沒用的存在,卻依舊穩如泰山的占着将軍親兵的寶座。
當然,不是所有人都這麽想的,不管怎麽想,木槿在這些特訓營的士兵乃至整個營區的士兵眼中都是一個特别的存在,畢竟墨翎本身就是一個特别的存在,能做他的親兵便是什麽本事也沒有也會被貼上特别的标簽的。
站在訓練場一側的大樹旁,木槿接受着衆人目光的洗禮,面上表情淡淡的,不受任何目光的影響。
“作爲一名将士,除了要有打人的能耐,還要有抗挨打的能耐。”(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