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這一貼起了作用,墨翎後知後覺的發現了此刻怎麽看怎麽暧昧的姿态。
除卻木槿胸前擱着的兩隻手臂,可謂是光着整個上身貼在他的懷裏,還被他緊緊的給摟着,兩人的發絲更是糾纏在了一起,這畫面讓墨翎呼吸一窒,卻又在看到木槿那紅了繃帶的肩膀之時愣是沒有發作,而是深吸了一口氣沉聲道:“還不起來,等着本将軍扔你嗎?”
是,木槿想這麽回答來着,但是感受到了墨翎隐忍的怒氣,不敢撩虎須,省得出現什麽她應對不了的畫面,現在她隻想盡力護住胸前不走光不露餡,于是……
“将軍,我胳膊疼,用不上力,你能将我放在床上麽?”有氣無力的趴在墨翎的身上,用着可憐兮兮的聲音哀求着,好似真的疼得不行了。
墨翎身子僵了一下,出口的話語卻無比的毒辣,“自作自受,活該。”雖是如此說,卻還是一手攬着木槿的腰肢一手攬着她的肩膀,然後一個用力翻身,護着懷中的人将她放在了床榻之上。
這一翻身兩人的眸光不可避免的對上了,這姿勢比剛剛那姿勢還要暧昧。
木槿身子顫了顫,完全是驚悚的,雙手死命的護着胸前,一雙眼睛淚汪汪的看着墨翎,無比的可憐。
此刻木槿的這副模樣像極了被人揉虐過的模樣,而她此刻正躺在他的懷裏,就跟剛剛揉虐她的那個人是他一般,這場景讓他有些惱怒卻又有些心癢。
握着木槿腰肢的手再一次的收緊,墨翎出聲警告道:“本将軍隻是想提醒你,本将軍不要缺胳膊斷腿的親兵,所以珍惜一點你的胳膊。下次再莫名其妙的鬼叫,本将軍直接将你扔出去。”
話落,松手,起身,動作一氣呵成。
木槿沒有出聲,而是伸手拉過一邊的棉被直接将自己裹成了一個蟬蛹,隻露一個頭在外面,一雙汪汪的眼睛看着那麽的醒目。
本側眸還想說些什麽的墨翎,見到木槿這副模樣愣是一個字都沒說出來,直接甩袖向帳外走去,無論是那甩袖的力度還是那踱步的力度都依稀可見墨翎的憤怒。
墨翎一離開,木槿完全不顧傷勢,抖着手在棉被下穿上了背心,直到這時她懸着的心才落到了原地。
特麽的太驚悚了,她的心髒承受不住,她發誓她以後絕不在任何一個人面前換衣服。不,她要一個人住,必須一個人住,這樣下去遲早要出事的,特麽的太驚悚,她承受不住,今晚可謂有驚無險,誰又能保證下次呢,她必須要一個人住……
……
作爲一個小兵,能讓一個副将每日一日三餐端水送藥的準時送到她的跟前,這也沒誰了。
而這造成的局面就是每日一日三餐木槿與墨翎還有白澤坐在了一張餐桌上。
相比于另外兩位,木槿每次飯前都要多喝一碗藥,說實話,那苦澀的味道木槿真是讨厭極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