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見木槿不理自己又換了個話題,“小木槿,你這傷了肩,哥哥我至少一個月都吃不到你做的菜了,你看,哥哥給你送飯送水,你是不是該考慮一下以後多做些美味來犒賞哥哥呢?”
木槿低頭吃飯。
“咱們換個交易好不好,哥哥天天給你送飯送水,送多少天,你以後就給哥哥做多少天的飯怎麽樣?”
“哥哥的意思是,你替你家将軍做的時候,順便給我帶點,這樣總可以吧?”
“你看哥哥以後将天天給你送飯送水的,你就不感動?”
……
白澤三句不離吃,一直到木槿吃完了飯他也還沒住口,木槿忍了忍來了一句,“白副将,請問你除了吃你還能說點别的嗎?”你一副将整天将吃挂在嘴上真的好嗎?
白澤的嘴一直咧到了耳朵,然後一本正經的回了句,“不能。”
木槿将碗筷往前一推,“我吃好了,白副将可以走了,順便将碗筷一起帶走。”
“不急,咱們……”
“将軍。”木槿擡眸喊了墨翎一聲。
墨翎沒出聲,不過卻擡眸看了過來。
白澤覺得後脊背一涼,對着木槿龇了龇牙,“算你狠。”
丢下一句,抄起碗筷就迅速的離開了,不是他怕墨翎,實在是今晚的飯菜清水都是墨翎吩咐的,他正好聽見就接了差事,且炫耀到現在墨翎都沒有出聲,他委實心虛了一些,此刻不走,要是墨翎說了真相,他這交易可就更不好談了。
白澤的離開讓木槿松了一口氣,她實在不明白這麽一個話唠活寶是怎麽做副将的,又是怎麽被人稱作白面書生的,她委實看不明白。
見白澤識相的走了,墨翎又低下了頭繼續看文案,隻是究竟看進去了多少就不知道了。
木槿看了墨翎一眼,見他在看文案,便走到水盆邊然後拿起自己的毛巾放了進去,先洗了手和臉,然後将水擠幹一點一點将胳膊上乃至胸前的血漬一點一點擦幹淨。
身上的背心也沾染了一半的血漬,此刻早已幹枯,褲子上也有。
褲子好換,她裏面還有條短的,不至于短的也染上了血迹,隻是這背心,鐵定是要脫得,且她裏面什麽都沒有,後面還坐着一尊佛,這要怎麽辦?
木槿磨磨蹭蹭的将該擦幹淨的地方都擦幹淨了,然後犯難的杵在那。
特麽的她可是個女的,雖然才小荷露尖角,但一看就是個女的,被看光了是一回事,身份露餡了才是頭等大事,這可不得了。
可幹杵着算怎麽回事,趕将軍出去?自己找借口出去?不管哪個都很有問題,可衣服不換也很有問題啊!
想着,木槿先坐在床榻邊脫了外褲換了個幹淨的,邊換邊時不時的瞄墨翎兩眼,見墨翎正一心一意的看文案,提着的心稍稍放了放。
換好了褲子,木槿起身背對着墨翎,拽了拽背心的衣角又回眸看了墨翎一眼,見墨翎還在看文案,最後一咬牙,眼一閉,以最快的速度将帶血的背心給脫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