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剁椒魚頭的事白澤還記得,不過一想墨翎說要治木槿的罪,這會子說不好,就隻應了一聲便離開了,關于那魚頭的事下次找機會再說。
“去吃飯洗漱吧。”墨翎對着木槿說了句便擡腳向自己的營帳而去。
木槿覺得自家的将軍今天特别好脾氣特别體貼人。
“哦。”嘴上哦了一聲,腳下卻是跟着墨翎的腳步,這沒什麽毛病,爲了可以每天看見墨翎說上一兩句,木槿的衣物都是留在将軍營帳的,隻是前幾日每日去的時候墨翎都不在罷了。
正好她有事要與将軍說,就先去取衣服洗漱好了,不然等下吃了飯找不到将軍,這肚子裏的話實在不好留着過夜。
墨翎就跟沒聽見身後的腳步聲似得,自己走自己的。
木槿不知道她前兩日沒見到人是墨翎故意避着的,而今晚有帳要算,即便木槿先去吃飯回來之後也會看到墨翎的。
一路走來時不時的有巡邏的士兵對着墨翎行禮,每一次墨翎都隻是輕應了一聲。
從沈軍的營帳到墨翎的營帳并不需要走太久,大概半柱香的時間就到了。
天色已經暗黑,木槿是跟在墨翎身後行走的,所以進營帳也是墨翎在前木槿在後。
簾帳掀開在落下之前,木槿很自然的一個擦身躍了進去。
然腳步還沒站穩,她隻覺腕間一股力道拉得她一個局促,再然後她整個人就被壓在了營帳之上。
咳,說壓誇張了點,中間還有那麽半尺的距離,不過她的的确确再次被将軍壁咚了,鑒于有前車之鑒,木槿倒是沒那麽多奇怪的想法,隻想着自己是不是哪裏又不小心得罪将軍了,他這又是要跟她算賬了。
爲了不發生上次那種要随時會被殺的意外事件,木槿本分的低着頭。
墨翎顯然也不想發生那種意外事件,雖然将木槿雙手舉着壓在營帳之上,不過人卻偏木槿一點站着,而不是正中間那種一擡頭就能親到的位置。
“木槿,你可還記得你是誰的親兵?”墨翎向前微微壓低身形,靠着木槿的耳側說着這句話,壓低的身形釋放出來的是滿滿的壓迫。
然木槿卻好似沒感覺到一般,隻覺得那噴灑在耳側的氣息讓她耳朵好癢好難受,特别是那低沉的聲音,簡直就是滿滿的禁欲系誘惑。
“将……将軍的……”聲音太過醉人,醉人到木槿話都說不利索了。
“既然知道以後有事記得尋本将軍莫要麻煩他人,省得到時候還要本将軍替你還這份情。”話落,墨翎便松開挾制住木槿的手站直了身子轉身朝書案走去。
與其說那是松不如說是甩,好似在甩什麽不想觸碰的東西一般,而對此木槿早已習以爲常,完全沒意識到有什麽不對。
此刻木槿的心思全部在墨翎剛剛留下的那句話上。
莫要麻煩他人?
是在說今日她讓人尋了白澤而未尋他嗎?又或者是在說以後她有任何事都可以來尋他庇佑是這個意思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