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不拐彎直接躲在墨翎身後莫名的讓墨翎來之時的那股子氣悶緩解了些許,卻也隻是些許。
木槿這噼裏啪啦一頓說,不僅将事情的前因後果給說清楚了,更直接給吳海冠上了以大欺小的罪名,這還不夠,直接上升到打将軍臉面了,最後一句更絕,什麽叫是我們的監軍,難不成還是敵人的不成,這絕對是含沙射影的說吳海是奸細啊!
吳海臉綠了,他還沒聽出這最後的意思,但白澤與墨翎卻聽出來了,他們再一次見證了木槿的利嘴。
“小木槿你這是說的什麽話,什麽叫我們的監軍,不是我們的難不成還是敵軍的嗎?”白澤絕對是個不嫌事不亂的,雖然下半句是奸細什麽的沒說,但這一句足以吳海在震怒的同時驚出一身冷汗。
“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白副将注意措辭。”吳海鐵青着臉義正言辭的糾正了一下。
“我亂說什麽了嗎?”白澤很是無辜的左右看了看說了這麽一句。
“沒有。”木槿很給力的附和了一下,并轉眸給了白澤一個肯定的眼神。
對視的瞬間兩人心照不宣的一笑。
收拾木槿,墨翎從來不差這點時間,盡管猜到了木槿去尋白澤大概就是爲眼前的困境,心中更是因此很不舒服,但這并不妨礙他在收拾木槿前先收拾吳海。
“沈侍郎剛醒不過半日,身子還很虛弱,吳監軍便如此大張旗鼓的在這裏吵鬧,莫不是見不得沈侍郎好?”
木槿的話是含沙射影,墨翎的話那絕對是怎麽直接怎麽來,大有不将吳海給氣死不罷休的意思。
吳海臉更綠了,木槿卻心裏爽翻了,以至于拽着墨翎衣袖的手不自覺地又緊了緊。
“墨将軍言重了。”他能跟木槿橫卻是不能跟墨翎橫的,“隻是小兒身子不适,這不是聽說墨将軍的親兵有一手,這才來請小兄弟去看看的嗎?”
“吳監軍的請好生别緻,很值得本将軍學習,等下次本将軍有事去尋吳監軍的時候也這麽個請法。”
“墨翎你……”墨翎将吳海與一個小兵等價比較氣得吳海直接失口,但喊了一個名字卻生生止住,畢竟是他有求于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