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墨翎冷冷地來了這麽一句,“我給她留兵是爲了讓她能最快的給我禀報沈軍的情況,她竟敢濫用職權做這麽無聊的事,你覺得我該給她一個什麽樣的懲罰?”
傳信的小兵額上落下一滴冷汗,心中直對着木槿道歉,他剛剛沒考慮到這個,隻顧着找白副将而忘了這位墨将軍的鐵血。
聽着墨翎那明顯降低溫度的話語,白澤心中一咯噔,随即立馬嬉笑道:“不用這麽認真,小木槿就是這麽一說,不過就是爲了讓我去尋她,許是找我真的有事,不如我先去看看,就算給人定罪也得先有個罪證不是?”
有事?有事她爲何不找我卻找你,到底誰是她的将軍。
墨翎動了動唇,終沒有将這一句話說出口。卻是甩了衣擺站了起來向外走去,他倒要看看她是有什麽事放着他不找要去找白澤的,是不是忘了自己到底是誰的親兵。
白澤見狀摸了摸鼻子擡腳跟了上去,被墨翎這麽一攪合,不知道這頓清蒸鲈魚和剁椒魚頭還吃不吃得到。或者他幫着木槿插科打诨不受責罰是不是還能讨個好吃的。他是個吃貨這是毋庸置疑的,但卻不是因爲在這貧瘠之地吃多了沒味的東西才覺得木槿燒的東西好吃,沒來這荒郊野林之前,大酒樓裏的飯菜他吃過許多,木槿做的比一些大酒樓裏的都好吃,這怎麽不叫他惦記,若不是木槿是墨翎的親兵,換任何一個人他都要想方設法給挖過來。
吳海來的比木槿想象的要快,至少來的時候白澤還沒有出現,
木槿不怕白澤不來,所以當吳海提出要她去給吳庸看看傷勢的時候,木槿直接一句她學藝不精不敢害人爲由給推拒了。
傻子才給想法設法要弄死她的人治療,特别那本就是她下的手。
再說了,沈軍那是生命之危,吳庸不過就是疼上個一日半載的又死不了人,她才不攬這閑事。
什麽學藝不精,一聽就是借口,吳海怎麽能依,且不提這小子能不能治,這可是一個整治這小子的機會,吳海又怎麽會放過。
一如木槿所料,她個子小又是個什麽都不是的小兵,吳海對付她連一個理由都沒有,直接讓人押她去,要是不從就是違抗軍令。
墨翎與白澤來的時候,木槿正在與吳海帶來的幾個兵做你抓我躲的遊戲,她最想做的是揍吳海一頓,不過大庭廣衆之下這麽蠢的事她是不會做的。
木槿隻是身子骨弱體力跟不上卻不代表她的身手有問題,所以五六個小兵抓了好一會愣是連木槿的一片衣角都沒抓到,就在吳海又要發怒的時候,木槿已經一個溜煙竄了出去,她又不傻,救兵來了,誰還在這周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