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一個激靈睜開了半眯的眸子刷地一下子站了起來朝右側看去,許是起得太急連凳子都倒了還砸了她的腳,而她此刻哪裏有時間去管被砸到的腳,雙手抱拳行禮,“将……軍……”此刻的木槿就像個上課開小差被老師抓到的學生。
倒不是木槿害怕墨翎,即便他此刻像一座惡煞的門神。
隻是當你在意|淫一個人雖然隻是他的聲音,這個人突然出現在你的面前,你能不驚悚心虛一下麽。
“吃了沒?”
還是那凜冽寒風的聲音,但是這内容?
畫風不太對啊!
木槿擡眸疑惑地看向墨翎。
“本将軍的話很難懂?”
“沒。”果真是下了床榻就不認人麽,這迫人的氣勢真是……
呸,都什麽跟什麽,好似她跟他有什麽似得。
“沒吃飯還是沒聽懂?”
“沒吃飯。”這一次木槿回答的很利落。
“全貴呢?”
“大叔歲數大了,我讓他先去吃飯了。”
“你也去吧,本将軍守着。”
“啊!”
“難懂?”
“不……不……不……”爲了避免自己再像個傻帽似的,木槿直接一溜煙的走了,她是不是守着一團肉守一天守傻了,她怎麽覺得腦子有點不夠用,爲什麽她覺得自己有點慫,前兒個撩撥人的氣勢哪去了?好吧,她不得不承認在特别清醒的狀态下她這小賊膽還是不夠賊,啊……傷腦啊……
主要是将軍不安套路出牌啊,她要怎麽破?
昨兒個明明感覺故意疏離不理她,今兒個怎麽就恢複常态了,既沒刻意的疏離也沒要掐死她的瘋狂氣息,她完全就看不明白啊!
或者說讓她吃飽了喝足了待宰?
待木槿吃飽喝足簡單梳洗一番回來之時已經是半個時辰之後了。而她的心情也平靜了許多,或者可以用做好了被嚴刑拷問的準備這句話來描述比較貼切一些。
木槿覺得墨翎就是一個自帶冰屬性的存在,有他在這個帳篷裏,連帳篷裏燥熱的氣息窦減退了許多。
燭火搖曳,即便旁邊有一團不太順眼的肉,但不得不否認無論在哪一種場景下墨翎總是能瞬間吸人眼球,她是因爲喜歡他的聲音才會出現在他的左右,而十來日的相處她也不得不贊一句這是一個很有魅力的男人,魅力到她想将他扳彎,魅力到她想打破他這一身深沉,魅力到她想……
“沒有什麽想和本将軍說的嗎?”
墨翎的開口打斷了木槿的臆想。
這話有些耳熟,那日招待沈軍時她爲了不讓他腹瀉出言阻止後來被罰了,回來之後他也是這麽問她的,當時她怎麽回來着?
“将軍想知道什麽?”
“看你想說什麽?”
多麽熟悉的對白啊。上一次她選擇了沉默等着他問,而這一次她想直接說。
“将軍。”
“恩。”
“若是我的回答讓您滿意了,您能不能滿足我一個要求?”
墨翎覺得自己有些氣樂的感覺,第一次有人敢在被審問的時候和他提條件。
墨翎沒出聲,木槿沒在意,而是接着道:“很簡單的要求,就是我喜歡看話本子,可是不識字,能不能請将軍給我讀幾本話本子?”
第一次就是用來被打破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