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人從水中一提起直接靠在岸邊壓下,然後用手猛拍木槿的後背,在拍了幾下聽到了手中壓着的人的咳嗽聲,提着的心才稍稍放下。
而墨翎完全不等木槿醒神,在聽到她咳嗽了幾聲之後,直接将人一個翻轉,從背對着他改成面對着他,就這麽将她壓在了河岸邊,“木槿,你明知道自己發燒還往河裏跳,你是有多麽想死,要不要本将軍親手成全你?”
因爲氣惱,墨翎一時間也沒注意自己的臉離木槿不過隻有半尺之距。
直到木槿咳了好一會睜開了那雙如幼獸般純淨的眸子濕漉漉的看着他,他才發現兩人離得的是多麽的近。
這幼獸般的眸子看得墨翎一陣煩躁,一個用力再次揮手将人甩開。
然他忘了此刻兩人還在水裏,所以他這一甩剛剛才喘上幾口氣的人又沉入的湖中,見此,墨翎幾乎是行動快于思想的上前一步将人給撈起,等他意識到的時候人已經被他給撈到了懷中并緊緊地拽着他胸前的衣衫。
自己手中的腰肢僅隔着一層薄薄的布料,是那麽的燙手,墨翎下意識的還要甩。
偏偏這時那軟糯的聲音響了起來。
“将軍将軍我給你做好吃的你不要甩我好不好,咳咳……”好似感受到了墨翎的動作,木槿一邊緊緊地扯着墨翎的衣衫,一邊忍着咳嗽急急地開口,深怕說晚了又要喝水,而一句話說完之後随之而來的是停不下的咳嗽,那俨然是一副要将心肺咳出來的架勢。
不知是不是木槿的話起了作用,這一次墨翎倒是沒再甩,隻是說出了一句莫名的話,“本将軍不是白澤。”
說話的同時墨翎微微低頭垂首向下看去,以眼神顯示自己的不悅。
“恩?”木槿突然停止了咳嗽,吊着一個尾音微微擡首,随着木槿的擡首,她的額頭就那麽擦着墨翎的唇角而過,再然後是鼻子,最後停在了那軟綿綿的朱唇之上。
一切太快,快到墨翎回神之際那唇已經印上了他的。
更要命的是此刻木槿還拿一雙疑惑的幼獸眸子楚楚地看着他,看得他覺得自己在犯罪。
與昨夜一樣的意外,同樣的是他低首她擡首,而這一次驚得退開的是墨翎。
下意識的要将人推開,但對方卻緊緊地抓着他的衣衫,更用一副你推開我我就哭的眼神看着他,墨翎覺得自己要被逼瘋了。
心中蓦然升起一股要将木槿狠狠壓在身下的沖動。
即使身處冰涼的河水之中,都無法壓下心中那越燒越旺的火。
挾制在那細腰的手忍不住收緊再收緊,緊抿的唇顯示了墨翎極度的隐忍,偏偏這時,那罪魁禍首淚眼汪汪地來了一句,“将軍,疼……”
這三個字如同一碗烈油直直地澆在了墨翎心中的那團火上,将他努力保持的理智一點一點焚燒,他的身子已經無意識的開始下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