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歲的少年,正直變聲期,所以即便木槿的嗓音尖細了一點也不會被人懷疑性别。
而此刻這尖細的聲音帶着讨好帶着軟糯對着自己撒着嬌,墨翎隻覺一顆心都顫了,也不知是僵硬了動不了手,還是妥協了不想動手,墨翎就那麽站着,任由木槿挂在他的脖頸之上,任由那溫熱的呼吸灑在脖頸之上。
見自己的讨好有了作用,木槿這才抽出手抹了一把眼睛。而睜眼間看到的便是那白瓷般的胸膛,衣服已經盡濕,所以即便是隔着兩層薄薄的衣物,木槿也能感覺到對方那八塊腹肌的胸膛,即便看不到,也在心中贊了一聲美妙。
相比于木槿,墨翎感覺到的是骨瘦如柴,那骨頭磕得他有些疼,卻又感覺那身軀甚是柔軟,這種感覺怪異得不行。
這時,對面被木槿往水裏踢了兩腳的白澤終于從水裏有些狼狽地站了起來。
沒睜眼就對着木槿大喊,“小木槿,你竟敢對将軍動手,你可知你……”
你什麽,你不出來了,因爲他抹了一把眼睛之後,看着木槿攬着墨翎的脖子,而墨翎卻一動不動,特别是一個嬌小一個壯碩,且還同是男人,這畫面怎麽看怎麽怪異。
“你們……”本想說的話到嘴裏突然變了,但便是變了卻也有些詞窮。
被白澤怪異的看着,靠着的身軀又柔軟的讓人怪異,一個不爽,墨翎直接伸手扯下攬着他的人用力往岸上一丢,“個子矮就去南邊的淺水區,洗個澡都能将自己淹死,出去别說是本将軍的親兵。”
被扔在了岸上,沒被扔在水裏,木槿很是慶幸,明顯墨翎的話語裏有了怒意,木槿連忙撿起地上的衣衫,應聲道:“是,是。”
誠惶誠恐的應了兩聲就跑向了南邊,有幾分落荒而逃的意思,這是看在水中兩人的眼裏,實則木槿求之不得,巴不得離這兩人遠點,下一次定不能再出這烏龍了。
見木槿慌張地跑了,白澤這才找回了聲音,“你……”
“我什麽,沒瞧見木槿才及你我胸膛,就這麽拉他下水,你确定不是想淹死我的親兵?”白澤才說了一個字,就被墨翎先發制人。
聞言,白澤也不去想先前那畫面的怪異了,直接喊冤,“明明是他撞我的啊!”
“你不去扒人家衣服,人家能撞你,就是撞了你,你這麽大個人被一個小孩子撞進了河裏還好意思說?”
“我……我……”我了兩下,白澤也我不出來了,因爲墨翎嫌棄的很對,“好吧,是我不對,誰叫那小子說我白斬雞的,他不說我我能去拽他衣服麽?”
“呵……”墨翎冷笑了一聲,“你以爲你不是?”
聞言白澤大叫,“墨翎,我們還能不能做朋友了?”
墨翎理都沒再理白澤,徑自開始洗澡,隻是眸光卻不自覺地朝遠一點的南邊看去,也不知那小子淹沒淹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