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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2.第842章 番外:羌笛秋聲濕竹心(45)

卞驚寒和弦音眸色一喜。

秦羌反應更大,當即拔起大長腿就往外走,走了兩步才意識過來自己反應太過,連忙停下來,正了正臉色吩咐那個府衛:“既然是陛下的侍從,做什麽還讓人家在外面等,還不快去請人進來!”

“是。”府衛領命而去。

看着府衛離開,秦羌依舊有些難以抑制激動,一手叉腰,一手扶額,原地轉了一圈,才想起自己應該做什麽。

“哦,二位請坐。”擡手示意卞驚寒和弦音。

從未見過他這般模樣,卞驚寒看看弦音,弦音唇角輕勾,揚揚眉尖,走到軟椅邊坐下。

不多時,府衛就帶着三人來了花廳。

府衛走在最前面,管深和薛富緊随其後,當護着痛微瘸着腿走在最後面的那抹身影邁過門檻進來,走進花廳燭火的光亮中,走進衆人的視線,三人眸光皆微微一斂。

可不就是厲竹!

弦音當即就從座位上起身,迎了過去:“神醫。”

見到弦音,厲竹也是眉眼一喜,“真的是你們。”

說完,對着卞驚寒略略颔了颔首,又對着秦羌同樣微微鞠了鞠,然後就又轉眸看向已經行至跟前的弦音:“聽說你們一直在找我?”

你們?

秦羌眼波斂了斂,自厲竹進來,他的視線就凝落在她的身上,一瞬不瞬,一眨未眨過,就是想看看她見到卞驚寒的反應。

似乎沒有任何反應。

不,應該說,沒有任何一絲異常的反應。

跟卞驚寒颔首示了意,也跟他點頭打了招呼,這是一般人都會有的禮貌。

而跟聶弦音說“你們”,這是聽管深和薛富所說,這也并無不妥。

所以,這是服了藥,還是沒服藥?

弦音正在回答她的問題,“是啊,到處找你都遍尋不見,沒想到你呆在太子府,還做起了侍衛。”

弦音笑着打趣。

厲竹卻是聽得一頭霧水。

眉心微攏,甚是疑惑地指了指自己,确認道:“我?在太子府做侍衛?”

秦羌瞳孔一縮,欣喜激動地自座位上噌然站起。

如此看來,是服了藥了!

忘了,都忘了是嗎?

因爲食下此藥會忘了有關這個人的一切,而她來太子府做侍衛,是爲了拿忘掉卞驚寒的藥,換句話說,也就是她在太子府做侍衛,是跟卞驚寒有關,所以,才會想不起這些。

爲了完全确認藥效,他決定再試探一二。

所以,也未等弦音開口,他先一步出了聲,隻不過并不是回答厲竹的,而是是對着卞驚寒和弦音說的:“二位不是說因寒毒之事找厲神醫嗎?前幾日本宮看到,神醫似是已拿到了寒毒解藥的配方。”

卞驚寒和弦音皆是一喜,弦音更是攥了厲竹的手,迫不及待問道:“真的嗎?”

厲竹再次一臉懵懂。

“配方?我沒有啊......”

秦羌當即就激動了。

看來,此藥還真是被他研制成功了。

那日他在她窗邊,可是看得很清楚,她将那張被他撕掉的寒毒解藥的配方一點點拼貼起來。

就算缺角短邊的、配方不全,也不應該是這種反應,這種反應明顯是對此解藥配方毫不知情的狀态。

果然是忘得一幹二淨了。

恐卞驚寒和弦音莫名,他握拳掩唇微微清了清嗓子:“咳咳,那個,能否請二位借一步說話?”

秦羌指了指花廳的偏房。

卞驚寒和弦音對視了一眼,自是沒有意見,三人往偏房走,厲竹看着他們,不知他們意欲何爲。

進了偏房,秦羌就跟兩人道了實情:“實不相瞞,厲竹食了忘情之藥。”

卞驚寒和弦音震驚:“忘情之藥?”

“嗯,”秦羌點點頭,解釋道:“就是忘情忘人,忘掉關于心頭這人的一切。”

“這世上還有這種藥?”弦音甚是驚歎這古代醫術的神奇。

卞驚寒恍悟:“難怪,難怪連自己在太子府做侍衛都不知道,那豈不是連殿下都不認識了?”

他?

秦羌垂眸彎了彎唇。

“不是本宮。”

雖然他百般不願說出厲竹的心頭之人是誰,尤其是當着卞驚寒的面,但事到如今,他也是......

“是陛下,”掩去心中失落和眸中沉痛,他擡起頭,面色淡然,“她忘掉的人,是陛下。”

卞驚寒震驚。

弦音亦是難以置信。

對上秦羌的眸眼,發現他并沒有撒謊,弦音小臉就變得有些不自然。

“這怎麽可能?殿下怎能拿這種事說笑?”卞驚寒邊說,邊裹了弦音手背,握在掌心,五指一收攥了攥,意思讓弦音不要多想。

秦羌将弦音的反應以及卞驚寒的舉措都看在眼裏,連忙解釋道:“本宮跟二位實話實說,隻是恐你們見到厲竹的反應會莫名其妙、不知所以,才跟你們做這番解釋,并不想給你們帶來任何困擾,厲竹也從未想過要傷害你們,她隻是一人深陷其中,痛苦不能自拔,才會讓本宮給她制這忘情之藥,請你們也不要對她有何偏見和誤解,何況現在她已經将陛下忘了,有關陛下的一切都忘了。”

卞驚寒和弦音都沒做聲。

卞驚寒是不知如何回應。

弦音是心裏說不出的感覺。

很震驚,很意外,當然,也很心疼厲竹,枉她是她最好的姐妹,枉她還會讀心之術,竟然從來不知道厲竹心裏的人是卞驚寒,竟然從來不知道她已陷得如此之深,她一直以爲她愛的是秦羌。

秦羌的聲音還在繼續:“既然,厲竹有心忘之,你們就裝作不知,此事萬不可在她面前提起,讓她從此活得開心一點吧。”

**

三人自偏房出來,面色各異,各懷心事。

弦音走回到厲竹身邊,再次握了她的手,卻發現自己一時找不到該說什麽。

“你們神秘兮兮的,是不是有什麽事瞞着我?”厲竹問。

弦音搖頭,笑道:“沒有。”

連忙轉移了話題,“我們此次找你,的确是有些寒毒解藥方面的問題想問你......”

話一出口,就驚覺過來,自己是不是說錯了,連忙停住。

如果她忘了卞驚寒,忘了關于卞驚寒的一切,是不是就也不會知道卞驚寒中寒毒的事?那她提寒毒......

秦羌接了她的話:“沒事,作爲醫者,還是神醫,寒毒定是知道的吧?”

弦音想想也是。

便自袖中掏出一張紙,遞給厲竹:“神醫幫我看看這張解藥配方可有問題?”

厲竹伸手接過,打開,垂目看去。

看完,眸光微微斂了斂:“這是我娘......”

說了一半,蓦地意識過來什麽,連忙改口道:“是母親的配方嗎?我了解她的配藥習慣,應該是出自她手。你們找到她了嗎?”

弦音沒想到這個也能被她看出,搖搖頭,“沒有。”

她回得有些模棱兩可,好在厲竹也沒再多問,專注力放在了那張藥方上,“看方子似是并無不妥,不過,還是需要先将解藥配出來再看看。”

末了,将方子緩緩折起,笑道:“就爲了這事那般上天入地地找我?皇上忍受寒毒之痛都忍受了十幾年了,不是早就習慣了嗎?看來,習慣是假的,還是受不住啊。”

秦羌正在端起桌案上的杯盞,準備啜一口茶,突聞此言,渾身一震,手中杯盞沒拿住,“嘭”的一聲跌落在地,摔得粉碎。

他錯愕擡眸,看向厲竹。

卞驚寒和弦音還未太适應厲竹忘情忘人這件事,所以一時并未覺得這句話有何不妥,還是見秦羌如此巨大的反應,他們才意識過來,不對啊,不是忘了嗎?怎麽會還記得受寒毒之苦多年?

兩人看了看厲竹,又疑惑看向秦羌。

厲竹也看着秦羌,當然,她是因爲秦羌突然摔杯,然後又盯着她,她莫名。

“你記得陛下?”秦羌一臉不可思議地看着厲竹,伸手指了指卞驚寒。

厲竹心中莫名更甚:“我難道應該不記得他?”

果然是記得。

秦羌震驚。

問她:“那......那你食藥了嗎?”

“什麽藥?”厲竹完全雲裏霧裏的。

忘情之藥四個字秦羌愣是說不出來。

若食了,他不能提醒她這個。

抿唇默了默,秦羌換了個方式:“那你爲何不記得自己在本宮的太子府做侍衛這件事?”

這次換厲竹不可思議地看着他了。

“殿下認錯人了吧?我是今日第一次見殿下呢,以前認都不認識,怎會在殿下的太子府做侍衛?”

秦羌心口一撞,錯愕睜大眼:“你說什麽?”

睨着他豐富的面部表情變化,厲竹也不懼,“我是說,我今日第一次來太子府,是他們二人說皇上和弦音在這裏,讓我一起前來。”

邊說,邊指了指管深和薛富。

然後,又繼續道:“實不相瞞,剛剛他們行禮,我才知您是午國太子殿下。初次見面而已,殿下爲何非要說我在這太子府中做過侍衛呢?”

秦羌腳下一軟,差點沒站穩,後退了一步,伸手扶住邊上的桌案,才穩住自己的身子。

什麽情況?

誰能告訴他現在是個什麽情況?

她沒有忘記卞驚寒,忘記的人是他,忘記了關于他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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