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嗯”了一聲,拾步進去。
“萬公子今兒怎麽來那麽晚?可是要少賺不少呢。”跑堂的笑得谄媚,躬腰相迎。
“路上遇到個瘋子,糾纏了一會兒。”
兩人邊說,邊入了内堂。
弦音汗。
到底誰是瘋子?尼瑪,你才是瘋子呢,全家都是瘋子!
擡頭又望了望門匾,看來,他是這裏的常客呢。
卸了肩上的扁擔挑子,靠在門邊的牆角放着,她也拾步走了進去,立馬也有跑堂地迎了過來。
說是迎,還不如說是攔。
“請問姑娘是來找人的,還是.....”
“自是來賭的。”心不在焉地回了句,弦音四下搜尋。
裏面人很多,烏煙瘴氣、喧嚣嘈雜,弦音搜尋了一圈,看到厲神醫随着那跑堂的一起入了另一扇門。
女子進賭場的少,最主要的還一身狼狽,又見她探頭探腦,跑堂的自是不信,“姑娘.....”
弦音一個回身,直接将一錠碎銀子塞在了他張開的嘴裏:“廢話真多。”
跑堂的一震,還未回過神,弦音已迫不及待地朝那扇門追了過去。
入門,再出個門,便是一個很大的院子,院子裏也是很多人,以及各種奇奇怪怪的賭具和做賭項目。
真是别有洞天啊。
弦音邊往前走邊看着,歎爲觀止。
想來外面大堂裏的就是初級賭,賭大賭小買斷不離手那種,這裏面的才是高級賭呢。
與其說是賭,不如說是競技,各種各樣别出心裁的競技,以競技結果爲賭,連投壺、擲餅、飛镖、桌棋都被他們玩出了新花樣,還有很多她見所未見,完全看不懂在幹什麽的比試。
難怪生意那麽好,這就是寓賭于樂、競技賭博爲一體啊。
厲神醫也未立即找項目去賭,而是這裏看看,那裏圍觀圍觀,不少人跟他打招呼。
“萬公子今兒個手氣如何啊?”
“萬公子怎麽沒在玩兒?是不是又将神醫府買菜的銀子都輸光了呀?”
“萬公子要不要來一盤?”
弦音鼻子裏嗤了嗤,看來,還真是這裏的常客呢,還厲神醫,叫厲賭徒還差不多。
“萬公子,我們新來了一個賭具,叫盲人投象,特别有意思,要不要玩一局?”一個約莫三十幾歲,穿着賭場衣服的男人笑吟吟迎過來。
“怎麽玩?”厲神醫停住腳。
“其實很簡單,此項目由投飛镖改進而來,就是闆子上有一隻小象,類似于飛镖的靶心,所不同的是,靶心是不能動的,而這隻小象是可以移動位置的,由我們賭場的人随機移動小象,讓其在一個位置停下,比試者隔着這塊簾子,将手伸進簾子的這個小洞投飛镖射小象。因爲簾子所隔,比試者完全看不到闆子,以及小象的位置,所以,叫盲人投象。說白,這項目投镖能力是次要,更賭的是運氣,射中爲赢,皆不中的情況下,離小象最近者赢,簡單吧?”
厲神醫點點頭:“簡單。”
“那麽,來嗎?一兩銀子一局。”
“來啊。”
厲神醫攤攤手,一副盡管放馬過來之姿。
賭場男人見狀,又笑着問向圍觀的人:“你們誰來陪萬公子玩?”
“我來。”有人自告奮勇。
“好,趙公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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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瑪,時間估算錯誤,回來晚了,八點就隻有一更,對不住大家了,十點還有更,孩紙們可以明天看哈,見諒~~麽麽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