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快跑過去,急急問他:“你是不是進了太子的書房?”
對于她突然出現沖過來,卞驚寒已是有些意外,又劈頭蓋臉就是這麽一句,他更是訝然。
鳳眸一揚,警惕地一掃四周,問她:“你如何知道?”
“那就是進了?”
弦音急死,可沒時間在這裏跟他打啞謎,找他花了那麽久,一個時辰已所剩不多。
卞驚寒“嗯”了一聲。
他的确進了,也找到了他想要找的東西。
弦音皺眉,雖已是意料之中,可終究心裏存了一些僥幸,畢竟,畢竟今日穿墨袍的人有好幾個,方才在前院看秦義下棋的時候,她就見到了三人,還有她沒見到的,所以,她一路找,一路祈禱,或許,或許是别人,但願是别人,可如今卞驚寒親口承認,她心裏最後的那一絲希望也徹底破滅。
怎麽辦?
時間緊迫,怎麽辦啊?
側首環顧,見走廊盡頭有一道小門,門上并未落鎖,她已顧不上太多,心一橫,攥了卞驚寒的手臂就走。
卞驚寒莫名:“怎麽了?是不是我進書房被人發現了?”
弦音一邊拉着他疾走,一邊急急道:“是,被人發現了,不過,好在對方隻看到你的背影,并未認出是你,但是,現在有個更加嚴重的問題......”
言語間,已經來到小門的門前,弦音快速将門推開。
是個小雜物間,裏面放着亂七八糟的東西。
拉了卞驚寒進去,弦音又趕緊“啪”的一聲将門關上,然後微微喘息地看着他。
“什麽嚴重的問題?”
“沒時間了,趕快脫。”
兩人同時出聲。
卞驚寒一震,因爲是同時出的聲,兩人的聲音相疊,他以爲是自己聽錯了,“你說什麽?”
弦音有些頭痛,特别急,也很慌,“此事說來話長......”
弦音邊說,邊動手去解卞驚寒的腰帶。
卞驚寒一時間有些被她的舉措吓住。
方才說趕快脫,如今又主動去解他的腰帶,她這是......
雖心跳踉跄,卻也一頭霧水。
“你......還好吧?”
這可不是她的作風,莫不是出了什麽事?被人下了媚毒?
伸手握了她手腕,指尖探上脈門。
沒有啊,脈象正常。
見他如此,弦音自是知道他在想什麽,隻得快速開口解釋:“不是我,是你,你能不能快點,真的沒時間了,你一個男人,難道還吃虧了不成?”
是真的沒時間了,真的沒有了,她不敢想象卞驚寒突然瘋癫會是個什麽樣子,她隻知道,一個時辰,她花了那麽久在找他上,所以,所以,所以要快啊!
她又飛速地脫着自己身上的衣裙。
卞驚寒有些傻眼。
是真的傻眼。
這......這......
随着衣物飛快地一件一件委于地,女子隻着一件兜衣的曼妙身姿呈現在他的眼底,他眸色一暗,長臂一撈,扣住她不堪一握的腰肢,往自己面前一按,就将她裹入懷裏。
一字一句,帶着熱浪的氣息噴薄在她的額頭。。
“女人,這次可怪不得本王,是你自己招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