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糗大了!
怎麽好巧不巧就握了他那裏?
所幸自己是在幫他吸.毒血,不然真是......
剛尴尬地想着,還要不要再解釋一下,手臂驟然一重,她的身子被一股外力猛地一拽,再下一瞬,她就被男人壓在了身下面。
弦音大驚。
“王......”
爺字還未出口,嘴巴已被男人以吻封緘。
不同于方才在洞外的兩次,那兩次淩厲親吻的都是她的唇瓣,而這一次,他直接撬開了她的唇齒,舌尖長驅直入,鑽入她的口中,需索。
血腥在兩人口中彌漫,弦音吓壞了。
特别是清晰地感覺到緊貼着自己的腰腹,他的某處那驚人的變化,她更是慌得不行。
拼命搖頭,雙手大力推拒,掙紮。
大概是意識到她的反抗,他終于放開了她的唇,然後氣息粗噶地看着她,眸子裏跳動的火焰似是要将人焚燒殆盡,突然,他起身,從她身上下來,背對着她坐在邊上,不發一言。
弦音躺在那裏也是氣喘籲籲,好一會兒才緩過來,坐起便罵:“尼瑪,卞......”
她剛罵出口,就被對方蓦地回頭打斷:“抱歉,本王方才好像是被餘毒所控,出現了一些幻覺,所以,多有冒犯,請見諒。”
弦音:“......”
餘毒?幻覺?
方才他那瘋狂的舉措是因爲中毒出現了幻覺?
任何言語都無法形容弦音此刻的心情,那簡直了的心情。
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無力得很,她還能罵什麽?還能說什麽?人家是被餘毒所控,是出現了幻覺,而且,人家并未對她造成實質性的傷害,甚至還道了歉。
隻是,爲何,她那麽不相信呢?
特别是當她想到,她可是剛一口毒血吸出,他就醒了,她就越發覺得不相信。
餘毒發作都嚴重到昏死過去了,她既不是靈丹妙藥,又不是大羅金仙,她隻吸一口血,他就醒了,這怎麽可能?
再看地上她方才吐出來的血沫,鮮紅得很!
雖然她不懂醫,但是基本的常識還是有的,毒血一般都呈黑紅色,就算不黑,也一定帶褐色。
所以,他體内根本就沒有什麽餘毒,是她判斷失誤而已。
換句話說,他方才的昏迷并非因爲餘毒,至于因爲什麽她不知道,她隻知道,他是見她幫她吸.毒,便順勢找的這個餘毒緻幻的理由來開脫他方才不堪的行徑。
将地上的面巾拾起來戴在臉上,弦音從枯葉上站起來。
男人看着她。
看到她突然一腳踩在了他大腿的那個傷口上,事情發生得太突然,猝不及防,卞驚寒痛得瞳孔一斂,弦音連忙将腳撿開。
然後驚呼,并蹲下來看他的傷口:“哎呀,王爺沒事吧?對不起對不起,大概是體内的醉夢蠱餘蠱在作祟,我......我方才應該是在夢境裏,将王爺這皮肉外翻的傷口當成了一個毒蘑菇,一腳踩下去我才大夢初醒,實在對不起,請王爺見諒!”
卞驚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