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古代就有這種變.态了?
擡眸凝進卞驚書的眼睛,她以爲是卞驚書這家夥故意搞事情,畢竟他這種人又不是做不出。
可從他的眼中讀出來的心裏告訴她,此次他并沒有撒謊,他的确是聽說了這樣的事。
弦音汗哒哒。
這也太可怕了!
那午國她就更不能去了。
在場的少數人是聽說過戀.童.症的,而不知道的那些人,聽卞驚書方才說的一席話就也差不多都懂了此症是個什麽症。
皆震驚不已。
管深站在人群中,看了一眼弦音,又眼梢一掠,瞥了瞥他家王爺。
前者小臉明顯絞着緊張,後者面色淡如秋水。
管深嘴角禁不住微微一揚。
而卞驚書的聲音還在繼續:“四姐難道不是因爲這個,所以要了這丫頭帶着一起去午國?我可告訴四姐,這丫頭人小鬼大,可不是省油的燈,就怕午國太子是被四姐讨好了,可四姐自己太子妃的位置卻被别人占咯。”
弦音有些無語。
真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她恨不得一巴掌朝他那張陰陽怪氣的臉上甩過去。
卞彤臉色很不好,卻還是強自調整,不出片刻,便讓自己恢複了一臉笑意:“七弟胡說什麽呢?道聽途說的事,七弟也信?再說了,你就那麽低看你四姐,你四姐是需要做這種巴結讨好之事的人嗎?”
見她如此,邊上的卞驚卓也連忙打圓場:“是啊,若對方是這般不堪之人,父皇也不可能讓四姐嫁過去的,父皇可是早派人将對方的人品打聽得一清二楚了。”
“可是,外面都在傳啊,這些江湖傳聞雖不可盡信,卻也不能完全不信吧?畢竟無風不起浪......”
卞驚書還在說,卻是被卞驚卓強行給打斷了:“好了好了,你這是在質疑父皇的決定嗎?”
這一堵,卞驚書才閉了嘴。
所幸這個時候十一王爺卞驚瀾到了,卞彤便去迎接了,這事兒才告一段落。
可看得出,此事在卞彤心裏并沒那麽快過去,她還是受到了不小的影響。
其實,卞彤也算是一個很内斂的,喜怒不大行于色的人,但是,稍加注意便能發現她接下來的狀态一直不是很好。
弦音原本就沒打算真的去午國,如今得知午國太子還是個大.變.态,就更加堅定了盡快去禦書房找到那女人畫像的決心。
皇帝和宸妃還沒到,宮宴就不能開始,大家就三三兩兩閑聊的閑聊、閑逛的閑逛,惬意得很。
卻是忙壞了弦音這一幫婢女,一會兒這個喊着要添茶,一會兒那個喚着上糕點。
終于得了一點空,弦音環顧了一圈,看到卞驚寒一人獨坐在院中的石凳上,管深跟卞驚瀾兩人在不遠處聊着什麽。
心中略一沉吟,她便端了一小盤葡萄,走過去,伸手将葡萄放在他面前的石桌上。
卞驚寒也不知道在想什麽,竟沒發現她走近,直到她放葡萄的這個動作,才讓他回過神來,擡眸,見是她,眸底劃過一絲意外。
弦音眉眼一彎,微微施了個禮:“王爺既不喝茶,也不用糕點,就請吃點葡萄吧,很甜的,沒有籽,是我親手洗的,每一個都洗得很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