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動作,那顯露無遺的......
簡直了。
“嗯嗯嗯,這是要小解的時候,那大解的時候呢?”弦音目不斜視,繼續專注于自己的事。
小猴子又将自己的尾巴豎起,拱高自己的紅屁股,去蹭弦音的腿。
簡直,簡直辣眼睛啊。
“噗~”卞驚瀾終是忍不住笑噴了,“誠如将軍所言,果然有新意,絕對獨一無二呢。”
如此粗俗,如此惡心,不獨一無二才怪!
老将軍的臉上就有些挂不住。
不高興了。
弦音心裏卻是樂滋滋,就等着老将軍收回自己的話。
雖未進過宮,但曆史劇看得多呀,而且自己還是寫宮廷文的,她可是清楚得很,皇宮是天下最講究、最道貌岸然的地方。
姐姐這些動作若是進宮一表演啊,後果可不是讓三王府落人笑話這麽簡單。
那是傷風敗俗、辱沒聖恩的大罪。
然,氣鼓鼓的老将軍還未開口,某個男人的低音炮卻先響了起來。
“十一弟做什麽笑?常言不是說,吃喝拉撒人之常情嗎?人,尚且如此,何況畜生?方才,猴子的小主人不是已經說過了嗎?這隻猴子并非專業表演的猴子,隻會一些簡單的日常,我們現在看到的,可不就是一些日常。”
男人聲音不緊不慢、不大不小,徐徐流瀉。
卞驚瀾一時被堵得啞了口。
憋了片刻,還是不服氣,“可是......可是這種能進宮去表演嗎?到時......”
“不是還有五日嗎?”
卞驚瀾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卞驚寒慢條斯理打斷。
弦音心下一沉,見他優雅擡了擡廣袖,指了下她和姐姐。
“雖然,方才的表演實在不怎麽樣,但是,有一點是值得肯定的,那就是這隻猴子很聽它這個小主人的話,所以,十一弟當日将人猴一起買進來是對的。”
卞驚瀾原本被他堵得有些難堪,聽聞此話,面色轉霁。
卞驚寒的聲音繼續:“猴子是極其聰明的一種動物,最重要的,是它聽主人的話,還有五日時間,隻要主人用心調教一番,還怕不能登大雅之堂?”
說完,轉眸,征詢的目光看向馮老将軍,“将軍說呢?”
弦音的心裏是卧槽卧槽的。
這個建議本就是馮将軍提出來的,而且,老小孩的他又好面子,卞驚寒如此贊同他,又說得這般頭頭是道,他怎麽可能說不好?
果然,馮老将軍點頭。
“對啊,我也覺得靠譜,姐姐真的很聽話,絕對是可塑之才!”
“那就先這樣決定吧。”卞驚寒招手,示意弦音上前。
弦音剛在腦中思忖着該怎樣回絕和說服對方,對方壓根沒給她開口的機會,直接吩咐道:“從此刻開始,府中規矩不用學了,下人之事也不用做了,專心緻志給本王訓練這隻猴子,沒得商量,沒得退路,你隻有五日時間,做得好,有賞,做不好,後果你清楚!”
靠!
弦音真想罵人了。
沒得商量,沒得退路,做得好,有賞,做不好,後果她清楚?
麻麻地,她還沒說什麽,他就已經将話說絕了。
她能拒絕麽?
“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