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易安生也明白,眼前的禁靈宮宮主背後,必定也有不小的勢力存在,不然的話這些強者也不會遠赴此地。
另外一方面也印證了這許宮主在衆人中有着不低的地位,包括那天音寺的菩薩在内,得到諸多勢力的認可。
也不怪那白靈靈有些忌憚。
倒是也證實了那禁靈宮主真是臨時将易安生給攔了下來,就是因爲易安生身上的福運、緣分。
如此一來,易安生倒是覺得自己不用着急走了。
畢竟人情世故多一些,也是好事,說不定什麽時候能幫的上忙。
易安生絕不是因爲諸位賓客背後的實力強大。
易安生想着想着,忽然看到那天音寺菩薩,心中總是有個疑惑想要詢問。
就是那菩薩說有佛緣,是否和劉子明有關系,而且那劉子明是否真的回到了天音寺。
而且聽對方講,似乎隐隐知道那喜喪鬼王、景令炎與祁陽仙的一些勾當的存在。
誰曾想,還沒等易安生開口,那天音寺的女菩薩先一步轉過頭來,似乎有着心靈感應一般。
這女尼看過來時,一股秘音也出現在易安生耳中道:
“施主,在下當不了所謂的‘菩薩’,日後見我,可換我爲雪光道友即可。”
“施主心中所想,貧尼皆可一一作答,至于寺中佛子劉子明,據我所知,已經接回寺中,隻是戒律森嚴,隻怕施主一時半會見不到佛子,此乃寺中禁忌,切不可到處宣揚。”
“而且施主所說的喜喪鬼王,原先正是由本寺出手将其捉拿鎮壓,流放到三千大寺之中,隻是上天有好生之德,本寺并沒有第一時間将其處死,的确是本寺造成的罪過,但這其中也有淵源存在。”
“喜喪鬼王是逃出佛寺不假,但是得魔寺庇護,自那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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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我寺一旦出手度化喜喪鬼王,都會遭到阻擊,而且背後有着景令炎推波助瀾,一時間也沒有什麽好的辦法。”
“貧尼能夠抽空來到這妖靈界禁靈宮,趕走别有他想的妖神之女,已經是忙裏偷閑了,如今貧尼也該趕回寺中,一同抵禦魔寺的騷擾了。”
“易施主這番心系天下的熱心腸,我寺佛子劉子明果然沒有看錯。”
“不過易施主也莫要擔心,我寺雖然騰不出手來降服喜喪鬼王,但是依舊有其他寺廟的師兄前來幫忙,就連那喜喪鬼王肚中的景令炎性命,也早有定數,絕對不會危及蒼生,逃出北境之内。”
“那喜喪鬼王也是一可憐之人,誤入歧途才會走偏,不然也會是一位名動天下的大才之人。”
“易施主福源濃厚,氣運比之他人望塵莫及,日後,修行一途更可謂不可限量,聽貧尼一番話,莫要撇棄本心,堕落于那詭秘之中。”
“阿彌陀佛,善哉!”
随着一聲佛音響起,還不等易安生理清這些訊息,那女尼便站起身來,與衆人一一道别之後,架起一道祥雲,消失的無隐無蹤。
如此遁術,雖沒有禦劍術花裏胡哨,但同樣妙不可言。
在做的所有賓客,自然不知剛才雪光菩薩傳音中的具體内容,隻當對方真有急事,先行告辭。
不過此時的易安生腦中思緒亂飛,怎麽也沒有想到這其中還有着這般利害關系存在,思索了半天,卻怎麽也想不通到底誰在前誰在後。
莫名地有些讨厭起來這些掌權人來,不過如今易安生也不願意深究,畢竟事情的輕重緩急他還是能夠分得清的,先拜入其山門,其餘的事情之後再說。
如此一來,易安生倒是在禁靈宮多呆了幾日。
倒不是不想走,而是一日宮主前來找他,吐露出一番話後,讓易安生多留了一個心眼。
“本宮的表姐,便是那上清道宗門的仙姑,待你離去時,我休書一分,帶些厚重禮品,帶些宮内的物件,保準你能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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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上清道我表姐的門下。”
“你可知曉,上清道雖有教無類,但宗門之内依舊奉行着強者爲尊的理念,雖說強者如雲,但能數得着的女仙,可就倆位,一位便是我那表姐,拜入其中,可謂是不可限量。”
至此易安生才多留了幾日。
而且這幾日一來,發現這禁靈宮民風淳樸,完全沒有外界那般兇險,在宮内無論是誰見到他都是恭敬有禮,更有不少的女子大膽示愛,以求歡好。
這歡好可不是享受男歡女愛之情,而是想要與其結爲道侶。
也難怪這些女子眼神無比熾熱,隻因爲易安生雖也受這方地界的限制,可是體内元氣充沛,一路上都有數之不盡的元氣溢出,使得他所過之地,隻要是個修行者,都可以看的出來,易安生是個非同尋常的修士。
所以,易安生不僅受其尊敬,還深受女子喜愛。
畢竟那個女子不喜歡實力強大,背景深厚的男人。
待了幾日後,易安生便拖着迷戀此地的靈珠子向宮主辭行。
雖說這禁靈宮十分美好,但易安生身上畢竟有着生死劫,事關身家性命,不容馬虎。
那宮主見狀,也知道易安生拜師心切,沒有再做挽留。
隻是讓手下先行出去,打探了一番關于白靈靈的位置,确定其不再上清道必經之路,而是與那夫婿祁陽仙彙合之後,這才放下心來。
如今看待易安生早已像自家子弟一般。
臨走前也不忘休書一封,帶了些許厚禮,以及器具交于易安生,尤其是最後更是将自己早年曆練時所佩戴的玉佩交給了易安生,可以預防類似白靈靈一類的精神攻擊。
除此之外,還将一些禁靈宮的特産也一并交予易安生,甚至連幾名近侍都派來了出來,保護易安生一路上的安全。
見到如此陣仗,易安生終于明白爲什麽所有人擠破腦袋都想加入大宗門了,不僅僅是因爲修煉資源與命經,更多的則是因爲其底蘊實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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