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這是什麽實力,完全就是野生的巨魔好吧!
隻是一個照面,對方就死在了他的手中,連一絲一毫求救的機會都不給對方留,完全下了死手。
所有人都以爲扮豬吃虎的戲碼已經結束,對方也應該露出本來的面目給衆人看了。
誰知對方非但沒有傲然之色,反倒是有些歉意露出。
衆人看着對方無比強大的心理,又看了看那滿身飄蕩的符咒,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麽,但又不知道怎麽開口。
就連離得近的易安生等人,也都滿臉驚愕,不敢發出一言。
也正在此時,天空掠過一道強大的黑影,将整個喜喪廟籠罩在一起,一道強大且恐怖的魔音出現在衆人耳中。
“時辰已到,客滿開席!”
伴随着話音的落下,上百道異色的妖氣夾雜着魔光直沖天空,将周遭方圓數裏完全籠罩。
衆多妖魔雖有不解,但也未曾發出任何不滿的聲音,反倒是這樣的環境讓所有妖魔、修士倍感舒服。
随着黑暗的不斷籠罩,一絲讓人瘋狂氣息開始不斷向内彌漫。
喜喪廟主殿,喜喪鬼王的聲音此時傳來:
“此陣爲九幽轉輪玄陰大陣。”
“此陣萬法不侵,誅邪無蹤,有着遮蔽感知的作用,正好适用我等在此大擺宴席,此宴過後,我等與那諸宗大派、朝廷不死不休!”
“此宴過後,大批妖邪不可侵入凡俗的規矩……就此廢除!”
霎那間,整個喜喪廟内外的妖邪群魔亂舞,徹底沸騰。
此等消息對于所有妖邪來說,無疑是極其震撼。
此刻易安生才算真正地見識到鬼魅叢生是何等面目。
整個偏殿似乎都快被喧嚣的興奮聲吵塌了,無數妖魔的臉上都浮現着欣喜的表情。
就連上位的一衆練氣妖魔修士,也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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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的興奮模樣。
修爲高的,還顧及自身顔面故作矜持姿态,而那些修爲地下的妖魔,完全陷入了癫狂之中。
一個個無所顧忌地開懷大笑、狂歌痛飲,更有甚至露出妖身在殿中繞圈狂奔,将自身的妖氣完全顯露出來,個個瘋狂癡癫,以各自的方式宣洩着内心的興奮。
此時整座喜喪廟宛若一座魔窟,屍山血海,臭氣熏天。
個别活了不知多少歲月的老妖,更是喜極而泣、唾沫橫飛,逢人便訴說自身的興奮。
“終于,終于這一天來了!哈哈哈。”
“我等妖魔終于熬了出來,不用蜷縮在深山老林之中瑟瑟發抖,也不用爲了一口吃食拼上自家性命,更不用害怕那每時每刻懸在頭頂的‘官氣利劍’。”
“若非那禁令存在,我等又豈會是如今這般修爲,終日不精進一絲。”
“等宴席過後,我必要找個村子給屠了,也嘗嘗那作威作福的感覺。”
“哈哈哈,我定要找幾房人類小妾,嘗嘗那新鮮血肉的滋味,讓他們知道,誰才是這片土地真正的主宰,又豈是他們能夠說得上話的!”
……
易安生聽着衆人口中污言穢語,眼中滿是冷意,恨不得抽出“七情劍”将它們都給刀了。
那些妖魔正陷入狂歡之中,也顧不得查看他人面色,看着易安生坐在原地,苦悶地喝着苦酒,也當對方在“銀絲老人”口中提前得知,興趣乏乏。
此次禁令解除,不管是妖魔還是邪修,都可以随意進入凡俗之地,任憑燒殺搶掠,也不會受到官氣烘烤,氣運誅殺。
同時還有其他消息傳入妖邪耳中。
即日起,可呼朋道友,前來喜喪廟一同慶祝禁令消失,肉食管飽酒水管夠,百妖可自行論道,抒發見解,亦有大妖開堂布道,可供妖魔學習。
一連串的消息就是告訴所有妖魔,可以盡情狂歡,釋放自身野性,無須有所顧忌。
但是易安生聽到頒布的消息之後,内心總感覺有些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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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祁陽仙聽聞消息之後,明明可以自行占領各大城池,霸占北陵縣,甚至害怕消息洩露話亦可以将城池屠戮一空,爲何還要與喜喪鬼王等人共享?”
“那喜喪鬼王,明明剛從鎮壓中脫身而出,又豈會如此堅定地相信祁陽仙,與之合作?占據喜喪廟提前慶祝?”
“妖魔本就是陰險狡詐之輩居多,又豈會形成一股牽制的力量,而不悶聲發大财?”
易安生腦中瞬息生成幾條念頭。
但終究不明所以。
且不說如今的他隻是練氣境的修士,就是猜中對方的陰謀又能如何,自己是來探查老匹夫徒弟的消息救延年的。
“如今提升實力才是重頭戲,才能不被其他人所威脅。”
念頭至此,下一秒便有了行動。
但是還沒等易安生有所動作,就聽木桌上傳來幾聲異響,瞬間将衆人的目光吸引了過來。
此刻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首座那位獅身人面的妖魔身上。
“諸位,如今宴席已開,何不在此玩個遊戲,好不容易聚集一起,何不交換身上無用之物,換取有用之物?也不枉來一行?”
說着将兜裏無用的法寶以及書冊擺放到木桌之上,任憑他人挑選。
易安生見狀,内心會心一笑,真是幫了他大忙了。
隻見數道光芒迸出,大量散發着異常氣息的物品露出廬山真面目。
這是的易安生見狀,連忙應聲附和道:“既然如此,我也來插上一腳,我素聞修行玄妙,越是玄乎的東西越喜歡,且不說東西好壞,隻要能入我之眼,皆可兌換。”
說着将自己搜尋的一些物件擺上桌來,雖然無法與那昆侖少年可比,但也壓了獅身人面的妖魔一籌。
在座的數十位妖魔見狀,忍不住心生貪婪之色,時不時有妖魔摸着口袋,計算着手中的無用的物件。
見倆人帶頭,一衆修士也湊着熱鬧開始挑選起來。亦有其他妖魔拿出自身物件擺在桌上,任意交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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