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的就是挑起雙方的矛盾,使祁陽仙的計劃順利實施下去。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在畫鋪内的易安生見到半空妖魔的離去,一顆懸着的心也落下來,同時他倆的命也算是保了下來。
但是對喜喪鬼王的這種行徑易安生感到些許不齒,陰謀味道久久無法消散。
盡管有一些小妖小怪入城,但是他們的實力明顯要比白天斬首的邪修實力高得多。
而那些妖魔在攻入城内時,阻擋他們的隻有十幾個涉世未生的年輕修士們。
哪怕他們的實力不俗,但是面對數量如此之多的妖邪也沒有絲毫的辦法,能夠抵擋住三分之一就不錯了。
剩餘的其他三分之二妖魔,則不費吹灰之力順利攻入城内。
一時間燒殺搶掠無惡不作,嘶吼聲、咆哮聲、哭喊聲随處可見。
平時耀武揚威的地痞流氓、官兵匪類,見到這些妖魔之後,完全就跟孫子一樣,吓得四處亂竄,内心連一絲抵抗的念頭都沒能産生。
不過讓人欣慰的是,并不是所有人都如他們一般膽小如鼠,還有不少鐵骨铮铮的漢子,不畏生死拿起手中的鋤頭、鐮刀奮力抵抗着,隻爲保護自己的妻兒免遭妖魔之口。
不過即便如此,但仍舊寡不敵衆,死傷無數。
如今所有人都知道,北陵縣唯一能夠存活下來的機會,隻有那衙門前的數萬駐軍,隻要能堅持到他們到來,那麽就有機會活下來,甚至可能像女修說的那樣,将其一網打盡。
但是,能堅持到底嗎?
答案似乎有些匪夷所思,人類終究隻是人類,拿起的隻有菜刀、扁擔一類的農具,而妖魔使用的卻是法術,雙方的力量差距太大了,根本沒有任何抵抗力。
随意的一擊,都會對百姓造成緻命性的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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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倒的局面持續在北陵縣上演着,無數親人上一秒還談天說地,下一刻便是陰陽相隔。
無數情侶面臨着生離死别的局面。
就連安生此刻也手持長劍,帶着延年出現在陰暗小巷中,試圖從北陵縣這座人間地獄中逃出去。
剛走過一個街區,還沒等兩人再次步入黑暗,就看到大量的房屋,朝着他們傾倒而來,伴随着妖魔的巨力而轟然倒塌。
斷壁殘垣之中,一聲聲凄慘的聲音傳進易安生的耳朵裏。
随着煙霧逐漸散去,一道猖狂的身影從廢墟内緩緩走出來。
從身上的鱗甲明顯可以看出,對方是個堕落異化的左道修士,身體看上去十分精壯,鼓鼓囊囊的肌肉遍布全身,力量頗爲不俗,要不是見他臉上有鱗甲覆蓋,光從外貌來看,說不定還認爲是個潇灑的壯漢。
不過此刻卻做着禽獸不如的事情。
隻見他一腳将剩餘的半面石牆踢倒,露出躲藏在牆角的女子,見對方哭得梨花帶雨連聲就繞,非但沒有半點人類的該有同情,反而猖狂地大笑。
右手一伸,直接将對方從夾雜的石塊的廢墟中拽了出來,完全不顧對方半個身子在拉扯的過程中,被石塊劃拉得血肉模糊。
隻見他将女孩從廢墟中拉出來,先是嘗了一口血液的滋味,随後随意地在她頭上點了幾下,女子雙眼立刻開始變得迷離起來,就像是被什麽迷暈一般,徑直朝着他懷中倒去。
見女子不動之後,邪修接着從口中吐出一口瘴氣,準确無誤的朝着女子全身飄去,接着匪夷所思的一幕出現在易安生眼中。
剛剛還是血肉身軀的女子,在一口瘴氣的作用下,直接變了一個樣,身上的皮膚開始變得松弛老化,血肉也在不停地減少,随着時間的不斷加劇,一具隻有些皮膚的枯骨出現在對方手中,邪修這才停止手中的動作。
接着用手用力一薅,硬生生連帶着頭皮,将一頭秀發完好無損的摘了下來,随手丢進背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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筐中,繼續朝着下一個目标前進。
隻見不大的竹籃筐子内,足足有九頂同樣泛着光澤的頭發,每一頭秀發,都代表着一個二八豆葵年華的女孩。
尤其是那具枯骨被摘去頭發之後,居然還沒有立即死去,而是在痛醒來的途中,見到自己醜陋不堪的樣子,活活被吓死。
易安生看着對方的慘狀,一時間有些怒不可遏。
感知着對方元力的波動,易安生對倆人之間的實力差距也有了判斷。
兩者實力都處于練氣境,如此實力居然被派出來搜集所謂的頭發,想來也沒有什麽忌憚的。
易安生壓抑着怒氣,立刻敲定主意,開始了行動。
對着延年施展了一個保護法術之後,易安生抄着長劍再次隐藏在黑暗之中。
露出一雙眼睛,朝着邪修的方向快速追去,提前在他必經之路上進行攔截。
“道友,快快快,我在一處閣樓發現一群女子,長得十分美豔,就連頭發也柔順無比,但是對方有兩名人類修士保護,我一人打不過,而且相互對了一掌之後,都受了不小的傷。”
“求道友相助,等回到盤龍山,定有重謝。”
猛地出現在邪妖面前,對方像是被吓了一機靈,差點就要動手。
但是從易安生口中得之有一群女子,一時間有些興奮。
他本就是私自前來搜集女子的頭發,誰叫他如今要靠一喜愛頭發的妖魔,擺脫控制,特此脫離隊伍隻爲搜集一些頭發,也正因爲自己本身,倒是在對方面前有着不低的地位。
聽到一群女子之後,邪修直接抓住易安生的手臂詢問位置在哪裏,一旦成功,自己也就能提前結束。
但是就在兩者接觸的一瞬間,他卻感到了一絲不對勁。
邪修大多都是因爲陰邪之氣導緻自身堕落異變,而對方體内别說邪氣了,就連一絲的污穢都沒有,根本就不是他們這等邪修該有的。
“不好!你究竟是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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