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自己可以一口氣給吞了,隻要不被那隻巨手給抓住,就可以了。
說不定借助靈液,還能邁入練氣境也說不定。
眼瞅着一滴靈液再次産生,那股令人神魂跌倒的迷惑之感随之産生,就在易安生準備張口提前吞掉時,忽然感覺身子一處傳來劇痛。
隻見眼前身影一閃而過。
“啪!”
伴随着清脆的響聲,易安生身形不穩,直接被撞飛了出去,這一次他的運氣可就沒那麽好,六條腿全部騰空。
“我草你……”
白光一閃,【已罷免】三個字傳入腦中。
易安生看向四周,發現此時已經處于畫鋪的隔間之内,自己的身體也恢複了正常,不過讓易安生感到憤怒的是,就一秒,隻要再多一秒自己就能吞掉“句芒”靈液了。
“該死的花和尚。”
易安生大怒道,因爲消失的那一瞬間,剛好看見把自己撞飛的那隻蟲子,正是修士劉子明,同樣神出鬼沒的出現在自己身邊,令人懵逼的是,他就隻撞自己一個!
易安生像是意識到了什麽。
“怎麽就進不去了?我的靈液啊!我的練氣境呀!”
易安生此時十分崩潰,真想一屁股坐死劉子明,不過事已至此,也隻能等待下一次進入那神秘的區域。
看着燈油已流盡,天色也大白,易安生這才作罷,合上百命錄,推開隔間走了出去。
擡頭看去,晌午時分,驕陽似火,就連大街上的百姓都少了很多,躲在自家的屋檐之下乘涼避暑。
延年坐在櫃台上,似乎是因爲天氣太過于炎熱,又或者是夏日容易犯困,腦袋耷拉着,發出輕微的鼻鼾,居然給睡着了。
“師傅,你醒了?”
隻見延年不知什麽時候腦袋一沉,直接磕在了櫃台上,将自己痛醒。
“這天是沒有精神。”
又見一個三十來歲的漢子,一邊搖着扇子,一邊用手抹去自己頭上的汗珠,噸噸噸地灌了倆口涼水,舒爽地答道:“這天真的太熱了,就算是下點小雨也能涼快涼快。”
屋外晴空,連一絲微風或是遮日的雲朵都沒有。
“延年,他是?”
易安生看着眼前的漢子又幾口清涼下肚,有些疑惑,難不成将自己家當成了避暑勝地?
還沒等延年回答,那漢子就放下大碗,朝着易安生做了一個揖道:“想來你就是易書生吧!鄙人‘迎春樓’老闆沈浪,聽聞先生會作畫,特此來邀請先生當迎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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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畫師一職,每月十兩銀子,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沈浪見易安生不語,眉頭緊皺,難不成是自己開價太低,又或者他不稀罕,自己現在可是十分急切啊。
“要不然二十兩銀子一個月?”
沈浪探性地說着,似乎有些不喜,自己開價如此之高,居然換不來對方一句承諾!
沈老闆哪知道,易安生腦子想的是什麽,有錢不賺是傻蛋,正激動呢。
易安生愣了一會,搓了搓手,似乎有些猶豫,自己隻會素描,要是應聘了畫師,到頭來被打一頓可就得不償失了。
“沈老闆,這畫師可以當,但是在下隻會一種黑白畫術,不知……”
還沒等易安生說完,沈浪大手一揮掏出二十兩銀子,丢在桌上,也沒有說什麽,隻是說今晚來迎春樓,轉身就出去了。
這可将易安生給整懵了,難不成這個世界的老闆都這麽大方?
半個時辰後。
易安生起身拍了拍手,一張黑白畫像魚躍于紙上,正是打瞌睡的延年,易安生看着自己的作品,滿意地笑了,似乎沒那麽差,心裏也稍微有了些底氣。
将二十兩銀子放在櫃台,易安生終于有了一些資本,下次去奇珍閣也能淘到一些好東西。
易安生得意地露出一絲笑容,鼻尖像是聞到了什麽香味,看着稀疏的人群,想來這麽熱的天也沒有什麽人到訪,索性和延年将鋪子鎖了,去看看那迎春樓到底是個什麽地方。
順便解決一下溫飽。
“延年,先去外面吃點東西吧。哪裏有好吃的路邊攤。”
說實話,易安生這幾天的吃食,除了自己買過一次包子外,都是靠延年去采購,也隻去過一次奇珍樓之後再也沒出過門。
“廊橋哪裏有!”
“廊橋?”
延年咽了口口水道:“那裏是整個北陵縣最繁華的地方,而且有一家全天出攤,不管白天還是黑夜都有人在。那裏有一家叫‘李四家’的攤位,做出來的油潑面,聽說是整個北陵縣最好吃的東西。”
“油潑面,這裏有油潑面?延年吃過沒?”
延年踹了踹手,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自己一個小乞丐,每天就靠着乞讨,哪裏吃過那種東西。”
“好就吃油潑面!”
倆人一邊走,一邊聊着天。
果然天氣燥熱,除了窮苦人和攤販之外,連一個有錢人都沒有見到,大概率在家抱着冰塊呢。
易安生望去,特别是水邊大樹陰涼處,密密麻麻都是人。
果然一座石頭砌成的石橋出現在倆人面前,巨大的頂既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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遮陽又能避雨,也算是一個好地方。
橋上擠滿了人,橋的兩邊更是有密密麻麻的攤販存在,使勁吆喝着自家生意。
可謂人聲鼎沸,熱鬧非凡。
橋又大又寬,走了好一陣,才找到那個“李四家”的攤位,要了倆份面。
不長時間,一碗灑滿蔥花、辣子、大蒜的幹面被端了上來,還夾雜幾根空心菜,小厮拿着兩個勺子網上一潑,一股火苗過後便是一陣鮮香。
延年吃得很香,腦袋都差點埋進巨大的碗口中。
易安生也沒有想到在這個世界,還能吃到油潑面。
此時餘陽西斜,波光粼粼的河面上,遊蕩着艄公的聲音。
身後則是商販與行人們的嘻鬧聲。
随着最後一根面條吃完,易安生意猶未盡地将碗還給店家,轉身繼續向迎春樓找去。
這裏的視野極好,一邊打着飽嗝,一邊看向遠處的天空,一座紅綢裝扮的建築出現在易安生眼中。
看來那就是迎春樓了!
倆人走着走着,發現整個迎春樓外排起了長長的人流。
其中還混雜着不少異色入。
好在很快,易安生說明緣由之後,順利地走了進去。
其中雖有一些波折,幸好沒産生什麽矛盾。
倆米左右的拱門便是入口,上面挂着各色的綢緞,一塊燙金的牌匾上龍飛鳳舞寫着“迎春樓”三個大字。
筆鋒犀利,看着頗有氣勢,想來也是出自大家之手。
拱門外,一左一右擺立着兩隻大石獅子,各踩着一個金色元寶,同樣系滿了紅綢。
“這倒有些新意,這該不會真是金的吧!也不怕被偷?”易安生站在石獅子前,來回地看了幾眼,沒想着用手拍,要是一不小心給拍爛了,怕是搭上二十兩銀子也不夠。
說話間,倆人便跨了進去,穿過拱門,來到一樓的大廳内。
大廳很大,擺有許多椅子,不見一人,易安生大膽猜測,門外的衆人就是前來的賓客?
各種瓜果擺在圓桌之上,甚至還有一壺精緻的酒壺立在中心。
“沈老闆真闊氣,真氣派。”
“易書生這邊請,先坐下休息會,沈老闆一會兒就到!”
易安生坐在椅子上,朝着四方打量着,而延年則站在易安生身後,說什麽也不敢坐。
等了一炷香左右,沈老闆終于出現在易安生的眼前,隻是裝扮早已經變作绫羅綢緞,易安生看着,腦中想到自己是不是要低了?
易安生正準備起身搭話,眉頭突然一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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