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一個人死很簡單,讓他生不如死才是最難的。
洗幹淨身上的血換上幹淨的衣裳,陌染回到了家。
進去之後,便看到了坐在沙發上正和父親談笑風生的秦麗莎。
兩個人的手,還握在一起。
“你回來了?”安大山突然轉頭。
而秦麗莎趕忙站了起來,一臉的溫柔。
“你就是小染吧?你爸爸經常跟我談到你!”秦麗莎微笑。
“是啊!”陌染揚起嘴角。
“那個小染,她叫秦麗莎,你可以叫她阿姨!我呢,準備和她結婚!”安大山道。
不對!不對勁!
秦麗莎來早了,事情也沒有按照以前的發展而發生。
不過,陌染還是保持了冷靜。
“好!”陌染點頭。
“好?”安大山吃了一驚。
“爸爸的幸福最重要!”陌染笑道,“媽媽去世那麽多年,您也應該爲自己考慮了!”
“好好好!好孩子!”秦麗莎一把握住陌染的手,“真是個懂事的孩子,和我的兒子一樣!我兒子叫秦肖,改天介紹你們認識!”
……
秦麗莎堂而皇之的住了進來,婚禮開始籌辦。
陌染看到秦麗莎曾經背地裏打過很多次電話,但是都沒有接通。
想來,是打給秦肖的。
開着車,陌染趕往了山中。
那裏有座酒莊,也正是囚禁秦肖的地方。
正準備打開地窖的門,突然一陣寒風吹過。
黑玄,化虛爲實。
“爲什麽會這樣?”陌染上前一步,“爲什麽過去都改變了?”
“硬生生的将已經發生的曆史中插進去一個人,自然也會随之改變已經發生過的事情!”黑玄道。
“我明白了!”陌染點頭。
“你快點!”黑玄道,“你回來的時間隻有一個月!一個月之後,你将會回去!但是,會有後遺症!”黑玄蹙緊了眉頭。
“後遺症?”陌染眯起眼睛。
“因爲你改變了曆史,将來也會發生改變!”黑玄悶聲,“變的,無法預知!”
“反正,我已經沒有未來了!”
話畢,陌染打開地窖。
進去之後,陌染徑直走向一張床。
那張床,全木打造。
而此刻的秦肖,就四仰八叉的躺在上面。
四枚粗長的釘子,穿過手腕和腳踝釘在了木闆上。
做這一切,陌染花了很大的功夫。
做完虛脫,卻興奮着。
“啊!”秦肖突然嘶吼,“你這個惡魔!”
吼着,陌染便使勁的掙紮。
傷口上,不斷的流血。
“血這麽流下去,你會死的!”
說着,陌染拿出一管玻璃膠。
将玻璃膠,将傷口和釘子封在了一起。
而後,一點一點的吹幹。
“你想要幹什麽?”秦肖紅了眼睛。
陌染拿起注射器,麻溜的抽出了一管藥汁。
而後,輕松的紮進秦肖的血管推了進去。
“我在國外,學的是解剖學!”陌染揚唇,“我想,這件事秦麗莎應該已經告訴你了吧?”
明顯的,秦肖變了臉色。
“你要殺我?”秦肖叫道。
“不!”陌染搖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