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對着娜迦說,便十分的解氣。
這一物,還需一物降。
“大祭司你說的什麽話?”娜迦勉強扯出一個笑容,“雖然你隻是大祭司而已,可卻将你當成母親一樣尊重!”
說到這裏,娜迦微微低頭。“怎麽大祭司這回來,都不提前通知一下?匆匆忙忙的,我都不好招待了!”
大祭司沒有說話,而是将目光投向場中央。
那滿身是傷卻一臉倔強的巫靈,倒是引起了她的注意力。
臉上的傷,倒是遮不住她的傾城之色。
“若是提前通知,怎麽看到這樣精彩的片段?”大祭司擰緊眉頭,“娜迦,還記得我曾經對你的教誨嗎?”
這回,大祭司直接叫娜迦而不是族長。
這一點,讓娜迦臉上有些挂不住了。
娜迦背在背後的雙手握的青筋暴起,可臉上卻不留痕迹。
“魇族以女性爲尊,女人不爲難女人!”娜迦心不甘情不願道。
“可是你卻在變相折磨這些女奴!”大祭司寒下目光,“所以,我的話你全當是放屁而已!”
頓時,娜迦有些惱羞成怒了。
畢竟她是族長,就是一直被大祭司壓制着,卻還是真真正正的魇族人。
而大祭司,卻是外人。
“隻是死幾個奴隸而已,大祭司真要和我翻臉?”娜迦狠聲,“要知道,隻有魇族人才是最高貴的血統!其他的隻是食物和奴隸,下場都是必死無疑!”
娜迦的這麽一番話,讓場下的女奴們倒吸了一口涼氣。
她們早便料到了自己的命運,可當娜迦這麽赤lupluo的說出來時,還是接受不了。
就比如她們知道自己早晚要死,和知道準确的死亡之日是不一樣的。
大祭司剛想說什麽,一個魇族人突然走過去在她的耳旁耳語了幾句。
而大祭司的臉色,突然錯綜複雜起來。
這讓娜迦突然恐慌起來,因爲那個魇族人是一直跟着自己的親信。
旁邊的炎烮一聲不吭的觀察着這一切,心裏牽挂着巫靈卻不敢多看一眼。
因爲他知道,大祭司的餘光會時不時的落在自己的身上。
等耳語的魇族人退下,大祭司忽然笑了。
這笑聲,讓娜迦和其他魇族人有些毛骨悚然。
“對!你說的對!”大祭司笑眯眯的望向大祭司,“這奴隸的下場,就該不得好死!”
大祭司突然起來的轉變,卻讓娜迦高興不起來。
這個大祭司想來有仇必報,剛剛自己那麽反駁她,不可能不記仇的。
“大祭司既然風塵仆仆的趕來,我便設全血宴好好的招待!”娜迦陪着笑臉。
“那是後話!”大祭司微笑,“現在,我們要辦一件更重要的事!”
說完,大祭司便開始來回的踱步。
娜迦正驚愕之際,大祭司忽然開口。“我今天想要看角鬥了!”
“好!”娜迦如釋重負的笑了,“難得大祭司有雅興,那我先挑一個人!”
見娜迦的手指向場下的巫靈,大祭司也緩緩的擡起手臂。
将伸出的一根手指,指向了娜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