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林鸢鸢确定她真的走了,這才再次前去炎烮的住處。
自然,她一直以爲面前的是閻跋。
“怎麽樣?”炎烮率先開口,問的則是琴弦。
“嗯!”林鸢鸢點頭,“琴弦已經安全了,并且和一個叫雪純的姑娘會合了!”
實際上琴弦脫鐵鏈的時候,天已經快黑了。
所以最後,是琴弦帶着林鸢鸢飛過河的。
“多謝!”
第一次,炎烮對林鸢鸢由衷道。
這聲謝,倒是讓林鸢鸢有些不自然。
“乘着大祭司去了絕望谷,我們還是施行計劃吧!”林鸢鸢皺眉道,“巫靈說,這地下藏着一口棺木!棺木裏面,有關于大祭司的東西!”
“是!”炎烮點頭,“而且我懷疑大祭司這次去絕望谷找的,和我們找到是同一樣東西!”
看來奶祖從絕望谷帶走東西的事情,大祭司是一點也沒有知曉。
還陰差陽錯的,将房子建在棺木上。
她想要追尋的東西一直近在咫尺,卻絲毫不知。
也許,這就是天意。
“太好了!”林鸢鸢趕緊道,“我們今晚便行動!大祭司的房間,除了你我沒沒人可以随便進入的!”
說到這裏,林鸢鸢停頓了一下。“閻跋,大祭司對你好像很特殊!”
特殊?何嘗不是!
任是誰,怕都能看得出來。
“今晚不行,等到明日!”炎烮果斷道,“誰知道這大祭司有沒有留了一手?”
林鸢鸢想了想,便點了點頭。
……
一天,都還算是風平浪靜的。
爲了讓魇族人不再生疑,林鸢鸢故意對炎烮顯示出憤怒。
甚至帶着人送去食物的時候,言辭間盡是咄咄逼人。
畢竟作爲大祭司的舊愛,難免要和新寵争風吃醋。
這樣,才算正常。
魇族人象征性的勸阻了一番,而林鸢鸢甩袖就走。
自然沒有人會想到這兩個‘死對頭’,白日還會在同一個地方碰面。
挖掘的時間,選在了白日。
因爲魇族人晝伏夜出,所以大多都會睡覺,縱使不睡覺也會犯困。
這樣的她們,根本注意不到屋内的動靜。
炎烮和林鸢鸢敲開了地闆,便開始挖土。
挖了半個時辰,終于看到了一口腐蝕的棺木。
伸手準備掀開,卻直接碎成了渣渣。
炎烮望了林鸢鸢一眼,一拳頭打了過去。
頓時,那棺蓋完全的粉碎了。
一具骸骨,瞬間出現在視線之中。
不顧裏面撲鼻而來的臭味,炎烮和林鸢鸢翻找起來。
可裏面除了一具骸骨,便隻有一個墊在腦袋下的石枕。
“沒有!”林鸢鸢一臉的失望,“難道是這麽多年腐化了?你看這骨頭都快碎成渣了!”
炎烮沒有做聲,隻是将那石枕拿了起來。
但真的拿到手上,卻沒有想象中的那麽中。
于是用手敲了敲,裏面的聲音有些空。
“先把土埋好!”炎烮果斷道,“我們得用最快的速度,将這裏回複成原樣!”
“好!”林鸢鸢點頭。
埋土之前,她雙手合十對那具骸骨拜了三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