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大魔神,到底是個什麽樣的存在?
“你怎麽知道這些人低劣?”閻跋問道。
“是那些男人說的!”魇族人趕緊道,“他們說他們的世界是分等級的,最低級的就是這個人族!而他們神族,是最高級的!我們對你們那個世界的了解,都是通過他們的嘴得知的!”
人族最低劣?
這些貪生怕死的神佛爲了活命,也正是厚顔無恥到了極點!
“事實上,當真如此!”魇族人趕緊道,“我們和這些男人培育出的後代,身體會比以前的更加健壯!并且離開天漏之後,還會有法力傍身!所以這次我們再次抓回他們,也就是爲了強大我們的血統!”
她的意思,那些神佛們現在沒事?
“那其他族群呢?”我微微皺眉。
“女的,當做奴隸!男的,專門供血!”魇族人怯生生的望着我,“人族早晚有吃光的時候,所以……”
該死!
“他們被囚禁在哪?”我盯住魇族人的眼睛。
“我不知道!”魇族人搖頭,“這些奴隸的藏身處,分散在各個地方!具體在哪,隻有族長娜迦和大祭司知道!其他的族人,根本不曉得!”
剛說到這裏,雪純扛着一隻烤焦的翅膀走了過來。
“不好吃!”雪純皺眉,“一烤中間的膜都化了,隻能啃啃翅膀根了!”
說着,雪純狠狠的撕下一塊焦皮。
這個舉動,讓魇族人的眼中充滿了絕望。
我想,她們也許從未體會過什麽是絕望。
也從未體會過,讓别人當成食物的感受。
“放過我!”魇族人流着淚望向我,“我幫你打開出口,讓你們離開這裏!求你,放過我!”
“大祭司是誰?”我盯住魇族人的眼睛。
這個大祭司,我很好奇。
大祭司這個位置,應該僅次于族長。
關鍵是,她能有本事戳破那層天。
“沒人知道大祭司的名字!”魇族人搖頭,“我們一直以來都隻管叫她大祭司!甚至族長一切都聽大祭司的!”
說到這裏,魇族人突然仰着頭簡直了身體。
而我緊握住的那顆心髒居然……不跳了。
“沒有頸脈了!”閻跋望向我。
不敢多想,我們趕緊将這個魇族人擡上岸。
呼吸沒有,心跳沒有,甚至腹部的傷口也沒有急速的流血。
難道……真的死了?
不管多想,我急忙從身上撕下一塊布。
剛想塞進魇族人的腹部,她突然睜開眼睛一把抓住了閻跋的手掌狠狠的咬了上去。
見此,雪純撲過去掰開魇族人的嘴扯開了閻跋的手。
可乘着這個間隙,魇族人飛快的爬起身往遠處狂奔而去。
煽動着唯一的那根翅膀,一邊跑一邊發出怪異的吼叫。
該死的,中計了!
擰緊眉頭,我沒有多想。
用盡全力,将匕首往前抛去。
那匕首‘嗖’的一聲飛了出去,正中魇族人的後腦勺。
魇族人頓時停住了腳步,揮舞着雙手掙紮起來。
片刻之後,便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