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麽傻話？”我的嘴唇哆嗦起來，“哪有這麽傻的人？”
“以前我不傻，但遇到你，便開始傻了！心甘情願的傻了！”夜煞揚唇，“不管你心中有誰，我都會跟随你！”
跟随？
得多麽的自我卑微，才能說得出跟随二字？
等等，剛剛夜煞說什麽？
“你……”
未等我将話說完，夜煞一把将我攬進懷裏。
摟的很緊很緊，緊到那心跳在我的胸口蕩起了回聲。
可就在我下意識的伸出手準備抱住他的時候，夜煞卻忽然将我松開。
“好了，我滿足了！”夜煞揚唇，“以後，我跟着你！”
“可……”我笑出了眼淚，“可那件披風，做的太難看！”
“那晚上我拆開重做！”夜煞說着便伸手将披風拿了起來。
“不要，我就喜歡難看的！”我一把将披風奪了過來。
……
從門縫中，黑玄看到了巫靈臉上的燦爛。
那樣的笑容，已經有幾百年沒有出現過來。
她，真的愛慘了炎烮。
别說五百年，哪怕是五千年、五萬年，怕是巫靈也不會愛上自己的。
哪怕，自己付出一切。
面無表情，黑玄将手中的碗緩緩的舉起。
而後，将那滾燙直接灌進了口中。
喝完大手一握，那碗瞬間消融。
“呦，心痛了？”突然夢千尋的聲音從黑玄的口中溢出，“痛的我也差點忍不住落淚呢！”
“你的話真多！”黑玄冷聲。
“哼，隻有我才能深有體會你的痛！而外面的那個女人，才不會有這種切膚之痛！”夢千尋陰了腔調，“黑玄，别傻了！生生世世唯一不會丢下你，唯一會陪着你的人隻有我！”
“别廢話！”黑玄冷冽的目光，“告訴我，怎麽才能讓醉無痕的走火入魔！”
“走火入魔？”夢千尋挑起眉頭，“邪氣攻心心魔侵體，方能走火入魔！可醉無痕一旦走火入魔，那麽邪帝就會回來了！那你，永遠也得不到巫靈！”
“愛，不一定要在一起，正如我和巫巫！”黑玄揚起嘴角，“在一起的，不一定就是有愛，譬如我和你！總之，想要好過就聽我的！”
“你敢威脅我？”夢千尋陰了聲調，“你……”
未等夢千尋把話說完，她的虛影便從黑玄的身上掙脫出來。
不停的掙紮，痛苦到扭曲了面容。
可夢千尋想要叫，卻無法叫出聲音。
甚至她和黑玄的對話，也隻能在意識中進行。
“停止！停止！”夢千尋痛呼，“我想辦法！我想辦法！”
“你明明心中已然有數，何必再故弄玄虛？”黑玄擰眉，“索性敞開了說，你我都好過些！”
“醉無痕之所以法力無邊，是因爲他有純淨之體！”夢千尋氣喘籲籲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