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腳踝之上，還墜着兩顆鐵球。
那木馬的下盤呈現弧狀，正在前後劇烈的搖晃。
随着這搖晃，有血從沈姜的兩腿之間大股大股的湧了出來。
心頭一緊，我徑直沖了過去。
一把揪住其中一個婦人的頭發，便狠狠的将她的腦袋撞在地上。
等她松開手，我一個翻身越過木馬踹向另外一個婦人。
大概是因爲動作太大，讓木馬瞬間傾倒在地。
沈姜，跟着摔了下來。
而這個時候，我才發現木馬的坐騎上有個長長的木樁。
上面，還鑲着倒刺！
此刻，整根已經完全被鮮血染紅。
皺眉望向沈姜，這才發現她裙底空無一物。
一把将自己的外衫脫下蓋住沈姜，我藏在裙中的狐尾突然綻開。
直接，将兩個準備逃跑的婦人纏住。
而圍觀的百姓驚呼一聲‘妖怪’，便慌慌張張的四散而逃。
借助狐尾，我将其中一個婦人拽到自己的跟前。
“妖怪！妖怪啊！”婦人瞪大眼睛驚慌失措的大叫起來。
“沒錯，我就是妖怪！”
冷冷的說了這麽一句，我便一把掐住婦人的脖子。
用腳挑起木馬，便順勢将婦人的太陽穴狠狠的對準木樁撞了過去。
頓時，鮮血飛濺。
婦人抽搐了幾下，便不再動彈。
而另外一個婦人見狀，撕心裂肺的大吼起來。
“等不及要死了嗎？現在輪到你了！”我揚起嘴角，一把捏住婦人的天靈蓋。
“住手！”就在我準備動手的時候，夜煞的聲音突然從背後響起。
我順勢望了過去，正好對上夜煞陰冷的眸子。
“别殺人！”夜煞擰眉，“聽我的，放了她！”
我望了夜煞一眼，而後将目光投向正縮在地上渾身顫抖的沈姜身上。
幾乎毫不猶豫，用力收緊了手指。
那婦人的腦袋，瞬間爆開。
腥臭的醬汁，濺滿一地。
“她們……”
我轉臉望向夜煞，剛想開口卻被他重重的扇了一巴掌。
那一巴掌，清脆出聲。
分明不重，我的心卻隐隐作痛。
“妖孽！”夜煞狠聲。
用舌頭頂了頂腮幫子，我張開了嘴巴。
而後，将一顆帶着血的金牙吐在掌心。
盯住夜煞的眼睛，我将金牙塞進他的掌心。“還給你！還有……”
我揚起下巴，擰緊眉頭。“我本來就是妖！今天我殺了人，以後我還會殺更多人！你能抓得住我，就最好殺了我！”
說完這句，我跑過去一把抱起沈姜。
冷冷的望了夜煞一眼，轉身就跑。
打我！打我！
打的好！
南宮少白當初打我虐我，虐的我生不如死我一點也不難過！
可剛剛那一巴掌，卻讓我心如刀絞。
不過，我現在顧不得這麽多了。
沈姜，已經沒有反應了。
剛跑出一個巷口，卻正好遇到了一隊士兵。
“狐妖在這裏！”其中一個大喝一聲。
其他的士兵，紛紛下馬舉着兵器便撲了過來。
不敢戀戰，我轉身準備折返。
可四五個拿着大刀的士兵，已經從另外一邊湧了過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