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吃了我的肉,得以果腹。
我吸了它的血,吸收修爲。
盡管,聽起來有些不可思議。
但事實證明,這是雙赢的局面。
離開龍窟的時候,我自愈了所有的傷口。
天涯海閣的空氣,無比的清晰。
而我的目标,卻在緻遠築。
該用什麽辦法,才能見上邪龍一面?
“小師妹,這是要去哪?”去往緻遠築的途中,我遇到了花舞。
聽那傲慢的語氣,似乎還沒有學乖。
揚了揚嘴角,我望向花舞。“怎麽我要去哪,需要告訴你嗎?”
這麽一句漫不經心的話,讓花舞頓時皺緊眉頭。
“别以爲真的算了!”花舞狠聲,“我是師傅的二弟子,永遠都在你之上!”
“所以呢?”我輕笑出聲,“你想要警告我什麽?”
“以後,給我小心一點!”花舞的嘴角微微抽了抽,“否則将你弄出海之角隻是眨眼之間的事情!”
花舞的話音剛落音,我便突然伸出手。
猝不及防的花舞,頓時被我掐住了脖子。
“所以,你知道怎麽離開海之角喽?”我盯住花舞的眼睛。
“你想幹什麽?”花舞頓時青了臉色,“緻遠築就在附近,你敢動手試試看!”
我眯了眯眼睛,望向旁處。
再轉回來的瞬間,突然盯住了花舞的眼睛。
花舞身體一僵,眼睛瞪的滾圓。
瞳仁,不停的收縮擴大。
直到那黑色,完全的布滿了整個眼球。
與此同時,有熱流順着我的一個鼻孔流下。
我順手一抹,看到一片嫣紅。
呼吸,頓時急促起來。
而花舞的瞳仁,開始縮小。
可待我凝神之際,又快速的擴大。
“說,怎麽才能離開海之角!”我壓低聲音。
“想要打開海之角的結界,需要風花雪月四人合力!”花舞沒有聲調的說完這句話,頭便緩緩的垂了下去。
胸口一陣悶痛,我下意識的縮回了手。
與此同時,花舞突然擡起頭望向我。
“你幹什麽?”花舞大叫。
而那瞳仁,已然恢複了正常。
“給二師姐你請安呢!”我漫不經心的說了這麽一句,一把抹掉鼻子下面的血便轉身離開。
……
細細想來,我算是悟出了一些。
原本我以爲,這海之角的結界隻有醉無痕才能打開。
卻沒有想到,風花雪月四人合力也能奏效。
無疑,醉無痕倒是心機深重。
四人若有異心,會被永遠困在這裏。
可若同心,才能離開。
試想一下這四個姐妹,想要同心根本不可能。
而我,要做的就是試着吸取其他三個的血。
看看,能不能打開結界。
“你們幾個,跟我去緻遠築!”膳堂内,風輕面無表情道。
說完,便離開了。
而花舞眯着眼,眼神是意味深長。
雪純,面容依舊恬靜。
帶着燦爛笑容的,隻有月牙。
“平時大師姐不讓我們接近緻遠築,爲何今天卻主動讓我們去那?”我喃喃道。
“因爲今天是百年一度的角逐日!”回答的不是月牙,卻是花舞。
說到這裏,花舞冷了聲調。“是重新論資排輩的時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