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皇後!謝皇後!”夏雨使勁的磕頭,“奴婢謝過皇後!”
“呵呵……”我用袖子掩嘴輕笑,“怎麽你當真了嗎?本宮剛剛……可也是和你在開玩笑呢!”
說到這裏,我狠戾了目光。“扒光她的衣裳!”
……
晌午的日頭,最爲灼燙。
燙的那石闆路,都能烙熟肉來。
夏雨一絲不挂,被綁在了一根十字木樁上。
頭發淩亂,那嘴唇都幹得裂開了口子。
而我坐在樹蔭之下,眯着眼睛假寐着。
旁邊的春花拿着扇子,慢慢悠悠的給我扇風。
所有的妃嫔都到了,上至妃子下至貴人。
将我的琉璃殿,差點便塞了個滿滿當當。
若非傳喚齊了,我還真不知南宮少白有這樣多的女人。
一個個都人比花嬌,卻眼神裏布滿恐慌。
我微微睜開眸子,看到嫔妃們已然是汗流浃背。
而夏雨仰着頭,似乎早已虛脫。
我将臉轉向旁邊,目光落在了林鸢鸢的身上。
林鸢鸢正坐在一張藤椅上,雙手被綁在了兩旁把手上。
雙腿,則用兩個相連的鐵鏈鎖着。
各自,拖着一個腦袋大的鐵球。
盡管林鸢鸢是垂着頭的,可唯一那隻眼球卻在四處轉動着。
“娘娘,暈過去了!”春花在旁邊提醒。
“暈了?”我挑起眉頭,“弄醒!”
“是!”春花起身徑直走向夏雨。
用手拍了拍夏雨的臉,夏雨卻沒有反應。
見此,春花端起地上的水桶。
舉起來,直接從夏雨的頭上倒了下來。
頓時,那還在昏厥的夏雨突然驚呼起來。
大叫一聲,夏雨猛的睜開眼睛。
便,使勁的甩着頭。
那皮膚之上,俨然已經通紅一片。
都說了,這日頭歹毒。
肉,都能烤熟了。
那桶水一直暴曬在日光之下,和煮沸的水怕是相差無幾。
不過看樣子這夏雨的皮厚,卻隻是燙紅了一些而已。
起身,卻看到一個小太監走了進來。
“皇後日安!”小太監行禮。
等他擡起頭來,我發現正是昨夜守門的那位。
其實,我倒是很好奇。
雖然置辦胭脂是真,可出宮的确有三人。
這小太監可眼睜睜的看着沈姜進入馬車的,甚至還跟沈姜行禮來着。
可卻在夏雨當着南宮少白面對峙的時候,卻隻說拿了兩件的太監服。
明顯的是故意略過了沈姜,恰好附和了我們回來的數量。
我不懂,他爲何故要幫我隐瞞。
縱使早在很久以前我就明裏暗裏的恩惠他們,也不曾想他們當真敢當南宮少白的面撒下慌來。
“起來說話!”我揚手微笑。
小太監揚唇,對我彎腰作揖。“奴才今個來這,是特意感謝的!”
說到這裏,小太監從袖口中小心翼翼的拿出一個瓷瓶來。
“爲了避免這犯婦乘口舌之快惹惱了娘娘,奴才特意求天牢的獄卒兄弟弄來了這個!”說到這裏,小太監打開了瓷瓶的封口。
微微的傾斜瓶口,一滴姜黃色的液體墜下。
濺落在地,瞬間冒起了濃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