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不在乎。
我在乎的是，将要在壽宴上發生的事。
那，才是重點。
微微揚唇，我将目光投向了李公公。
而李公公，也回以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
“這，是老奴匿在心中的大秘密！可于皇貴妃而言，沒有任何作用！”李公公跪在地上，身體微微顫抖。“畢竟妹妹已死，隻有姐姐活了！”
“李公公，本宮記得進宮之前，你曾說本宮面善！”我微微挑起眉頭，“并說，本宮一臉的福相必得皇上恩寵！這番話，你可記得？”
“是！”李公公點頭，“老奴記得！”
說到這裏，李公公擡起頭。“當初老奴之所以說這些話，隻是想着您能幫扶玉兒！”
“僅此而已？”我盯住李公公的眼睛。
李公公微微皺眉，而後揚起了下巴。“當初巫秋月大鬧琉璃殿之後，想必皇貴妃該心中有數了！您，長得很像當初的棄後巫靈！”
“既然被棄，必不得寵！若是得寵，何故被棄？而公公怎麽會堅信隻憑本宮長得像棄後，便能平步青雲獲得盛寵呢？”
我的話，讓李公公猶豫了一下。
而後，這才緩緩的望向我。
“那是因爲老奴曾多次親眼看到，先皇後亡故後皇上暗自垂淚！”說到這裏，李公公停頓了一下。“皇上，是打心眼裏喜歡先皇後！”
李公公的話，讓我微微皺眉。
隻知道南宮少白是喜歡巫靈的，可當真從旁人那裏聽聞此事，便多了幾分真切。
我垂着頭，輕笑出聲。“那麽公公是見過先皇後咯？”
“那時候老奴隻是個不得勢的奴才，未曾如此之近的接近聖駕和嫔妃！不過在先皇後馴馬的時候，有幸目睹先皇後的芳容天姿！之後，便永久銘記于心！”
說到這裏，李公公的眼中顯出了懇切。“縱使老奴之前效忠的是現皇後，卻依舊覺得先皇後才是女中豪傑！”
隻是随意問着，卻不想聽出了意外。
這李公公，似乎崇拜着曾經的那位先皇後。
呵呵……有意思！
緩緩的擡起頭，我望向李公公。
四目相交之間，李公公突然整個人驚住了。
他盯着我的臉，呼吸急促起來。
最後，整個人匍匐在地。
“老奴拜見皇後！”
……
眯了眯眼睛，從記憶中抽離。
沒錯，我向李公公袒露了自己的身份。
幾乎不用言語，李公公便明白我回宮的意思。
并且，願意拿命來協助我。
但我心裏很清楚，他之所以願意爲我賣命。
大多的原因，是因爲李玉兒。
“靈兒不生氣了！”南宮少白拽了拽我的手。
那表情，像是一個闖了禍的孩子。
“娘娘，皇上可是打心底喜歡娘娘的！”李公公适時的抱拳行禮。
“壽宴？”我輕哼一聲，“臣妾不稀罕！皇上給皇後擺了那麽大的排場，臣妾怎麽比也是比不過皇後的！索性作罷，免得寒酸起來贻笑大方！”
聽我這麽說，南宮少白擰眉想了想。
而後，鄭重的望向我。“靈兒的壽宴朕不止會大赦天下，還會請文武百官過來祝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