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連血,也沒有沾染分毫。
仿若,之前的事情沒有發生那般。
林鸢鸢一把奪過我手中的銅鏡,張着嘴巴緊張的四處張望。
不停的摸着自己的臉上,甚至掀開了衣領。
但最終,眼中的失望卻越顯越大。
“怎麽會……怎麽……”
“皇後娘娘!”林鸢鸢的話還沒有說完,桃子突然哭喊着打斷。
林鸢鸢低頭望去,手中的銅鏡突然墜地。
因爲桃子的臉上,猙獰着一道傷口。
而那傷口,正是之前我在林鸢鸢臉上劃下的。
傷口轉移了,可那痛卻還真真切切的留在了林鸢鸢的身上。
“妖孽!”林鸢鸢突然對我大吼。
“瞧皇後您說的!”我邪魅的揚起嘴角,“妖孽隻會魅惑君王,而臣妾要做的可是……弑君啊!”
說到這裏,我徑直轉身。
漫不經心的,理了理衣裳。
“以後臣妾每日都來看望皇後,希望皇後娘娘您做好準備!”說到這裏,我微微側臉。“對了,趕緊處理桃子的傷!免得皇上問及,皇後不好交代!畢竟,臣妾今個來是真心跟皇後賠罪的!皇後若是沒有皇後該有的風度,想必皇上一定會很不開心的!”
話畢,那扇緊閉的門突然自動打開。
跨出門檻,我卻再次停下。
“忘記說了!”我揚起下巴,輕笑出聲。“臣妾來前,皇上才走!想必晚上回來這裏,身上必定留下不屬于皇後您的脂粉香!請皇後,别介意!畢竟皇命難爲,臣妾也沒法子!不過大約晚上,皇上也是沒精力和皇後厮磨了!所以皇後知趣點,别跟皇上主動求歡,免得自讨沒趣!”
說完這些,我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
月朗、星稀。
涼風、徐徐。
坐于院中,我拿着扇子輕輕的搖晃着。
目光,落于前方。
看着夏雨疾步走了過來,我讓春花退下休息。
春花點頭,将宮燈交給了夏雨,便離開了。
春花走後沒有多久,夏雨這才近前來。
“娘娘,皇上已經去千玺殿了!”夏雨壓低聲音。
“嗯!”我漫不經心的哼了一聲。
“在那之前,林鸢鸢遣走了桃子!想必,是不想皇上看到她的傷!”夏雨小心翼翼的望向我,“而奴婢将皇上今日過來琉璃殿寵幸娘娘的事情,也一五一十的說出來了!”
“她是什麽反應?”我望向夏雨。
“林鸢鸢隻說多給娘娘沏茶!”夏雨趕緊道。
沏茶?
這是怕我懷上南宮少白的子嗣吧?
哼,真當全天下的女人都愛慘了南宮少白!
想了想,我指了指旁邊的石凳。
“坐下吧!”我淡淡道。
夏雨猶豫了一會,還是怯生生的坐下。
“多大了?”我盯住夏雨的臉。
“奴婢……年方十七!”夏雨低着頭。
“嗯!”我笑了笑,“十七正是如花的年紀,老死宮中也是可惜!”
聽我這麽說,夏雨誠惶誠恐的擡起頭來。
“娘娘,奴婢是真心效忠娘娘的!”夏雨說着,突然跪下。“知道的、不知道的,奴婢都告訴娘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