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和食用的鹽是有區别的。
縱使在這的不是炎烮,其他禦醫也會是相同的判斷。
“鹽粉?是鹽粉?”林鸢鸢捂着胸口,直勾勾的望着我。“你爲何給我灌下鹽粉?”
說到這裏,林鸢鸢突然沖向我。
她伸出手,一把扼住我的下巴。
而後,硬生生将我的臉撇向南宮少白。“皇上你看看她的臉!看看她是誰!她是……”
林鸢鸢的話還沒有說完,南宮少白一巴掌扇了過去。
林鸢鸢順勢松開我,我和她一起往後踉跄。
可關鍵時刻,南宮少白卻一把将我摟進懷裏。
等我站穩的瞬間,林鸢鸢摔在地上。
南宮少白一把捧住我的臉,疼惜的目光落上我的下巴。
透過南宮少白的瞳孔,我在下巴上看到了淤青。
“林鸢鸢!”南宮少白轉頭厲喝,“沒有朕的命令,不許離開千玺殿!”
話畢,南宮少白一把将我攔腰抱起。
當着林鸢鸢的面,大步走了出去。
而我在南宮少白跨過門檻的一瞬間,望向林鸢鸢緩緩揚起了嘴角。
……
入夜,我發起了高熱。
并且,一陣一陣的痙攣。
南宮少白守在我的床榻邊上,始終沒有離開半步。
而除了炎烮,還有兩名禦醫在旁邊忙碌着。
他們替我處理雙手的燙傷,可塗上了藥膏還是流濃水。
并且,兩隻手都紅腫起來。
“你們到底會不會醫?”南宮少白大喝,“是不是非要朕說‘治不好就滿門抄斬’這樣的話,你們才肯盡全力?”
“皇上息怒!”兩名禦醫誠惶誠恐的跪下,“這燙傷甚是嚴重沒錯,可該用的藥已經用上了!這高燒卻久治不退,臣也不知怎麽回事!”
“治不好你們就别活了!”南宮少白大怒。
“不做了!”我突然呓語了一聲。
南宮少白趕緊蹲下身子,小心翼翼的托着我的手背。“靈兒?你說什麽?”
“不做皇妃了!”我眯着眼睛,眼球不停的震顫。“靈兒不做皇妃,不去招惹皇上!饒了春花,饒了春花!”
急促的說完這句話,我的汗水和眼淚一起湧了出來。
而就在這個時候,腫着臉的春花端着一碗藥走了進來。
“藥煎好了!”春花趕緊道。
“扶起來,朕喂!”南宮少白一把搶過春花手中的藥。
春花點頭,将我扶到身上靠着。
可南宮少白直接丢掉勺子,居然自己喝了一口。
老天爺,這是準備用嘴喂我?
不行!
竹青,不行!
眼見着南宮少白含着藥,将嘴送了過來。
春花一把擡起手,緊緊的捂住了我的嘴。
“皇上,您是不是喝酒了?”春花急忙望向南宮少白,“黃禦醫說,這幅特制的退燒散若是碰着酒,便會大大降低其中的藥性!别說不能退熱,甚至加重病情!”
好樣的,竹青!
聽春花這麽說,南宮少白楞了一下,而後硬生生的咽下了口中的藥。
“是!”炎烮順勢抱拳,“請皇上出去,由臣來喂吧!”
……